他关上门,就听得屋里一阵放松的出气声。 曲长歌不禁笑了:“哎,我公公人很好的,你们至于这样子吗?” 于娇娇说道:“怎么会没压力呢,他往那一坐,我就觉得肩膀都抬不起来了。” 苏来娣则说道:“这个伯伯真的很有那啥,我觉得比工会主席都要吓人呢。” 在苏来娣小妹妹的心中,她是最怕工会主席。 这工会主席也不知道为什么比厂长还喜欢绷着一张脸,脸上的表情简直就是不愿意跟人民群众打成一片,也不知道怎么给工友们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