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容易在她心里刻下此生难忘的烙印,情难自己,但确确实实很有可能就此变成一个没有意志力的软弱者。
    就像长跑之后应该走一走而不是立刻躺下一样,这时候的明河确实不该沉陷于情爱,对她修行不利。
    只不过你之前不救人,现在来说大道理,让人听着很不爽就是了。
    再说了,我们就亲个嘴儿,也不见得就要做那事啊!我至于那么不分时候吗?
    秦弈想着就更气,继续指天问道:“之前你说百年晖阳,现在我秦弈晖阳五层了,你……”
    “哦?”魂音悠悠打断:“我之前说的是你若百年晖阳,才算有资格,什么时候说过百年晖阳就答应你们的事了?”
    “那你岂不是纯忽悠?”
    “你答对了,少年。”
    秦弈气得一跳三尺高:“你!”
    秦大爷这么多年,啥时候给一个女人这么忽悠过,还是个板脸橘皮干巴老道姑!
    曦月在冥河之外,负手看着秦弈气急败坏的表情,眼里很有趣意。这男人一直以来或淡定或豪情或随性,总的都是一种开朗形象,挺有正面感染力,她还是第一次见他发怒。
    发怒的对象还是她曦月。
    她玩味地笑笑:“饕餮洞外,本座好歹在左擎天面前护下了你,你就这态度么?”
    秦弈道:“一码归一码。如今我完成了当初前辈的提出的要求,现在正式向天枢神阙提亲,求娶明河,望天枢神阙给个章程。”
    明河的脸唰地红透到耳根:“你……她……师父,他……”
    没人知道她在说啥了,语无伦次。
    曦月笑道:“如果本座说,无论如何都不行呢?”
    明河石化。
    秦弈此时非常清醒:“如果真是无论如何都不行,前辈当初就不会约什么百年晖阳。否则提这个干嘛,直接杀了我不干脆?会提此约,就证明不是不可商量,所以前辈到底还有什么要求,不妨一发说个明白。”
    “我提百年晖阳,其实不是你想的那种意思。只不过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可能是相关者……”曦月叹了口气:“算了,既然你这么理解,也别说我天枢神阙说话不算,本座认可你能与明河议亲的前提。至于后续要求……”
    她顿了顿,忽然笑道:“你自己当初提的不错,叩得开神阙,方可揽星河。我们等你哟,少年。”
    随着话音,明河又被抓走了……
    她不由自主地往上飞,又气又急:“师父,他怎么可能真做得到!”
    “你个小蹄子开始外拐了?这话是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