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色彩。
    还不如不知道,于是奋起千钧,为了自己想要的目标大步前行,管它什么休咎。
    家中有人在等你,这就是最大的勇气。
    秦弈感觉心中微动,仿佛有什么即将破茧。
    和早年将破腾云的时候感觉差不多……秦弈知道这是乾元契机,一种关隘撬动的感觉。
    契机不代表必破,他现在硬修为还只有晖阳八层呢,还早……只是有了这样的撬动,面对乾元大坎就更有把握了许多。
    秦弈吁了口气,盘算着回羽人岛看看先,身侧却传来了安安怯怯的声音:“先、先生……”
    秦弈转头看去,安安在不远处的一个礁石上坐着。把自己包在蚌壳里,上面露出一个小脑袋,脸蛋憋的酱紫。
    看来是离开之后就一直包在那里,连喊秦弈恐怕都是下了很大的勇气。
    毕竟在她的角度上,画成没穿衣服的样子被人看见了……这真是要命的事情。
    秦弈倒没有那种感觉,因为那是清茶脑补出来的身躯,未必和安安本人的一样,大约可以类似于明星p图,挂着那张脸,身子都不知道谁的,他对这种是毫无感觉。
    于是便道:“那个……也不用怪清茶,那是她脑补的,没人当真。”
    安安察言观色,看得出秦弈好像真的这么认为,心中略吁一口气——只有她自己清楚,那真的是她的身躯,完全一模一样,也不知道清茶到底怎么看穿的真实。
    反正既然秦弈认为不是真的,那心里瞬间轻松下去,声如蚊呐地道:“先生,我是不是很没用?”
    “不会。”秦弈飞到她身边,陪她并肩坐了:“是我们一时未解你们蚌族的认知,总是把我们的思维强加于你,认为你简直憨憨,其实憨的是我们自己。”
    安安又把脑袋伸出了一些,好奇地看着他。
    秦弈道:“你看,我衣服被囚牛拿走了,也很尴尬,必须变化云霞,另做遮掩。而你的蚌壳对你来说就是衣服,我总是强行让你打开,在你心中……其实我是银魔一个吧?”
    “倒、倒也不是……安安知道先生没那个意思,对先生来说,张开蚌壳其实和看羽人展翅一样。”
    “嗯。你理解我,我却没理解你,是我不对。”秦弈道:“对你的心态而言,幻化出来的衣服只能算心理安慰,甚至不算真正的遮掩,是么?”
    “是、是的。”
    “那其实很简单的,安安。”秦弈伸手,轻轻点在她的蚌壳上。
    柔光轻转。
    蚌壳慢慢地变了模样,成为铠甲一般,贴身护持在安安身上。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