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再多就没有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毒狼的厉害,十多年前村里的王大壮不也是被这红毛畜生给咬了几口,最后不治身亡了么……”
说到这里,胡郎中似乎意识到自己不该在此刻说这样的话,于是转而说道“你们俩先出去,别在这里妨碍我做事。”
只不过他后面的话杨老汉压根都没听进去,忽然眼前一黑就朝地上直挺挺倒了下去。还好他的小儿子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老爹,大声呼喊起来。
吓得胡郎中又赶紧停下手中活计,跑过来翻了翻杨老汉的眼皮,见他只是急火攻心并无大碍,这才吩咐杨青松将他送到房间里休息。
杨青松也知道自己帮不上忙,就抱起了昏过去的父亲往屋外走去,不料尚未跨出门槛,就看到两男两女一行四人朝房门这边走了过来。他先是愣了一下,继而就见四人中一个身穿紫裘的年轻人开口问道“杨老伯怎么了?”
四人正是被喧哗声惊扰的秦轩、西门非龙以及木有枝白鹭两女,秦轩说罢不待杨青松回答,便走上前来搭上了杨老汉的右手脉搏。
杨青松后退两步,惊问道“你们是谁?怎么会在我家里?”
秦轩已经猜到这人可能就是杨老汉的儿子了,他笑了笑,说道“我们是过路的,村子里也没有客栈,所以就借宿在你家里了。杨老伯没什么事,像是急火攻心,你先把他放下来。”
杨青松见这年轻人不像说谎,而且语气真诚客气,就依言将父亲放在了一张椅子上。
秦轩走上前来,在杨老汉的胸口看似随意地推拿了几下,片刻之后,杨老汉便悠悠转醒,他刚一醒来,就大声问道“白峰他没事吧?”
“杨老伯,您这是怎么啦?”
杨老汉一见是今天入住在自己家里的客人,他冷静了几分,但也没有说话,而是走到床边看着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儿子,泪流不止,但他也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生怕惊扰了忙碌中的胡郎中。
秦轩的目光突然扫到了房间一角的那两头面目狰狞的野兽,他皱了皱眉头,然后来到杨老汉的身旁,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杨白峰和正在施救的胡郎中,他说道“看来他是中毒了,而且还不轻,你只处理伤口不想办法解毒有什么用?”
胡郎中闻言抬起头瞅了秦轩一眼,见他不过是个弱冠少年,也就没搭理他。一旁的杨青峰突然开口问道“这位兄弟,难道你有解毒的办法?”
方才他随意搭上父亲的脉搏,就断定他是急火攻心,又轻描淡写将其唤醒,这让杨青峰觉得眼前这年轻人可能是个懂医术的人。
秦轩道“有。”
这个字说的并不大,可听在杨老汉的耳朵里却宛如炸雷,他猛然从失落中惊醒,激动地说道“你能救我儿子?”
秦轩点了点头,“不过需要借用这位大夫的针灸用一下才行,还要准备一盆热水和两条棉布手帕。”
胡郎中一听这话,顿时翻了个白眼,有些不屑地说道“黄口小儿,老夫长这么大还没听说过针灸能解毒的。”
“呵呵,你没见过不代表没有,现在施救还来得及,若再晚了,等毒入五脏六腑,那可就真没救了。”秦轩自幼跟老爹秦芝冠修习医术,虽然看似不甚用心,但实则得其真传,此类毒物咬伤的症状,也难不倒他。
杨老汉闻言心中有了计较,说道“老胡,既然你没有办法,那就让这位小哥试试吧!”说完又赶紧吩咐小儿子去准备热水和棉布帕子。
其实杨柏山今日第一眼见到秦轩等人之时,就觉察到这一行人的不同寻常,当下也是死马当活马医,反正他对知根知底的胡郎中根本没有一点信心,还不如把希望放在这个不知底细却胸有成竹的年轻人身上。
胡郎中冷哼了一声,也没再多言,反正他自知多半医不好,杨白峰要是在自己手里有个三长两短,反倒惹得一身骚,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