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乖乖的按照自己的要求尊奉自己为尚父。
    满心喜悦的刘守光不疑有他,当即下令燕王府的众多属官开始准备尚父、尚书令的册封礼仪。
    不久,阁门使王瞳,崇政院受旨使史彦群等人将唐朝时册封太尉的典仪进献给刘守光。
    尚父的称号虽然尊崇,但也就和太尉差不了多少,所以用册封太尉的典仪来册封尚父也算合适。
    刘守光见了之后却是问道:“这典仪孤看过了,其他地方倒没问题,不过怎么没有南郊祭天,以及更改年号的事宜?”
    “大王,尚父虽然尊崇,但也是天子的臣属,怎么能做南郊祭天和更改年号的事情呢?”
    “放肆!”刘守光勃然大怒,将册仪掷在地上道:“孤的领地有两千里,带甲之士有三十万,就算孤直接做了天子,天下又有谁能管得了我?”
    他见王瞳等人脸色苍白,没有当即答话,顿时更加恼怒,当即下令将这几人全都下狱。
    又下令其他人去准备天子登基的典仪。
    到了此时,刘守光的心思已经完全被称帝给占据了,又哪里还愿意再等更长的时间呢?
    所以这一次,不管是像孙鹤这种直言进谏的,还是像冯道这种迂回进谏的,一概都遭到了刘守光的训斥。
    他称帝的决心已定,再无一人能够劝动。
    ……
    洛阳城中,河阳节度使、魏王张全义府中。
    “父亲,那老贼欺人太甚,孩儿准备将其杀死,事后若是有什么祸事,孩儿愿意自己承担,还请父亲恩准!”说话之人,乃是张全义的长子张继祚。
    至于他口中的老贼,却不是别人,而是如今的梁国皇帝朱温。
    前段时间,朱温打算出兵讨伐王镕,不料半途中便病重,只能无功而返。
    回到洛阳好不容易养好了病后,时间却已经是七月了,天气炎热,朱温又身体肥硕,耐不得热,碰巧听说张全义家中树木茂盛,较为阴凉,是一个避暑的好去处,所以朱温便住进了张全义的家。
    天子临幸,这本来应该是张家的荣幸才是,张全义一家人一开始也非常兴奋。
    谁知道朱温越是年老,色心却越足。
    在张家住了一段时间后,他便将张家上下女眷都临幸了个遍,便是张全义的老婆、女儿、儿媳等都没有放过。
    张全义虽然曾经也是一方枭雄,但如今年老,反而没了冲劲,一心只想着自保,所以对这些事情都忍了下来。
    但他的长子张继祚毕竟年轻气盛,又如何能容忍这些?
    更何况,被朱温临幸的那些女人,可是包括了他的母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