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白中元示意一名内勤警员将照片投放到了墙壁的幕布上,“从屋子的装饰及家居摆设来看,谭爽的经济条件应该很一般,可她身上的穿戴之物却都价值不菲。还有她那部手机,如果我没有记错,是月初刚刚上市的新款,定价接近万元,这足以说明很多问题。”
“女人爱慕点儿虚荣算不上原罪吧?”同为女性,许琳本能的做出了辩驳。当然,主题并不会偏离,“要知道受害人是有工作的,自食其力下如何消费更是无可指摘的,以此作为根据是否有失偏颇呢?”
“问题就出在工作和消费上。”白中元没有理会话中的较真之意,继续说道,“而且,她可谈不上自力更生。”
“为什么这样说?”许琳追问。
虽然是分析案情,可许琳这股不依不饶的劲儿,当真让白中元有些头疼“许队,谭爽是交通局的一名临时工内勤对吧?”
“是的,卷宗里面是这样记载的,你不会这么粗心没看到吧?”讥讽一句,许琳才回到了正题,“可这又能说明什么?”
“说明她没有那么高的消费能力。”白中元没有做过多的计较,走到多用途玻璃板前拿起笔写下了几个数字。
150元,是省城年初调整的最低工资线。卷宗里的走访笔录中有记载,由于工作性质的原因,谭爽每个月额外还有900元的岗位津贴,加在一起就是2250元。这样的工资额度,根本无法匹配所消费的东西。
“这个水平的工资,节省点儿养活自己没有问题,但确实无法享受到较高的生活品质。就拿那部手机来说,需要不吃不喝攒五个月才行。”谢江认可的点点头,“另外,走访笔录中还写明,谭爽的父母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每年的收入十分有限,而她本人也没有任何其他渠道的收入,那她花的钱是哪里来的?”
“只有一种可能。”白中元在玻璃板上写下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