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提及到潘洋,更不会在咽下最后一口气前着重强调倾诉那种小小不言的事情。可偏偏他提到了,而且是生命的最后一刻,这必然是不同寻常的。既然所指不是躺在重症监护室的耗子,那么去医院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柳莎患是患有疾病的。
而且,已经十分的严重。
严重的病症有很多,原则上不看诊断结果很难做出推断,可这难不倒白中元,结合案件征象以及邱宇墨供述中的有关柳莎的种种凄苦往事,便能得出精神出问题的结论,只有如此才能与案情契合。
今晚的行动本就是白中元作为主导的,所以当他说完之后,方言和谢江便松了手,但依然保持着戒备之心。
“白中元,你也有害怕的时候?”柳莎现在极为的愤恨,一副恨不得吃人的样子。
“柳莎,你不要激动,这样对你的病情不好。”
“放屁。”柳莎蹭的站起来,指着白中元的鼻子骂道,“你才有病,你家都有病,都是神经病。”
“你觉得自己没病吗?”
“没有,你才有病。”
“是吗?”白中元冷笑,既然软的不行,那就只能来硬的了,“柳莎,如果你没病,为什么要自残?”
“自残?”柳莎微楞,稍许眼中有慌乱闪过,“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
“胡说?”
白中元向前一步,直接抓住了柳莎的手腕“你敢不敢脱掉衣服?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身上所有的伤口都在正面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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