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你,瘦了许多。”
“没有,哥哥照顾我是极好的。”苏月娄回应道。
“没有。”苏君安在一旁,有些歉疚道:“我没有保护好你的。”
苏君安从椅子上起身,单膝跪下:“爹,儿子和月儿在东城时,一时疏忽导致妹妹被人拐走,险些被当地恶霸羞辱,儿子愧疚难当,还请父亲责罚。”
“这怎么回事?”苏父看向苏月娄。
“没有,那是我半夜贪嘴惹的祸,不怪哥哥的。”苏月娄辩解道。
“不,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苏君安固执地说道:“我应该让吴昊保护你的。明知道东城都是男仆看门,你女儿身也多有不便,我还让你独住。”
“可是哥哥,都过去了。”苏月娄上前搀扶苏君安:“你当初那么紧张地找我,我不也没事么?”
“爹。”苏君安不肯起来,继续抱拳请求道:“儿子将妹妹带出去,却没有尽到保护妹妹的责任,因为一时大意让妹妹受了许多苦,若不是有幸找到妹妹,只怕妹妹会被那贼人伤得体无完肤。”
“受些责罚,儿子内心也宽慰些。”苏君安请求道。
“既然这样。”苏齐章起身,背对着苏君安兄妹二人:“那就责打十杖吧,此事就算过了,往后也不可再犯同样的错误。”苏齐章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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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杖?”苏君安有些意外,十杖着实有些轻。
“是啊。”苏齐章叹一口气:“你还得去宫里述职,总不能教人知道老夫在你进宫之前故意重责你吧。”
“来人。”苏齐章说着,就有门口的侍卫上前:“老爷。”
“安少爷犯了事,拖下去,责打十杖,即刻执行。”苏齐章说着,坐下喝了口茶。
“是。”众人不敢违背苏齐章的意思,只得照做,将苏君安拖了下去。
“可是,爹......”苏月娄不放心,还想替苏君安说些好话。
“十杖不重。”苏齐章丝毫不着急:“你就让他受了吧。如果今天这事不罚他,他心里会过意不去的。”
“好。”苏月娄垂眸。
苏君安毕竟是铁骨铮铮的汉子,受刑的时候一声不吭,完了之后自己从椅子上下来,反倒宽慰苏月娄:“我总觉得是我没有保护好你,现在想起那天的事情来,还挺后怕。”
苏君安说着,起身朝着不远处的苏齐章拱手作揖:“父亲,算着时辰,儿臣该去向皇上述职了。”
“才挨了军杖,你不休息休息吗?”苏齐章问道。
“区区十杖,不碍事的。”苏君安说完,就挺直脊梁转身离开了。
虽然现在于蟒已死,但他做下的恶事不可原谅。除了苏月娄,东城还有许多无辜女子受过他的毒害。
东城岁阳候一手遮天,很难说他没有为自己的亲室庇佑,当时苏君安走得仓促,也不知道这件事最后怎么样了。
岁阳候和于蟒这样的毒瘤,也该想方法除去了。这也正是皇上每年都会派人巡游各诸侯城池的原因。
苏月娄见状,情绪一时有些低落,和父亲说了几句,也就回仙云阁了。
苏月娄回了仙云阁,又惆怅起来。想当初是她非要跟着苏君安去各城巡游的,在东城也是她害得苏君安提心吊胆,回来还挨了军杖。
她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怏怏道:“青绾,给我倒杯热茶。”
有人前来倒茶,苏月娄侧身一看,却并不是青绾:“青绾呢?”
那丫鬟才答道:“青绾姑娘方才回来,和昀湘去了她们的寝殿,许是有什么事情。”
苏月娄也不知道自己走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这会儿听那丫鬟这么说了,便决定去看看。
苏月娄也没带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