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的话落在宋如嫣耳朵里,她便觉得付云晴跟他一块儿去了东城。
往常她苦恋苏君安的时候,苏君安总是拒绝的。在宋如嫣眼里,如今他竟结了新欢,想来是嫌弃自己年龄大了,配不上他这样战功显赫的将军了。
宋如嫣想着便觉得委屈,驱马回了相府。
此番苏君安带着苏月娄,也纯属苏月娄胡闹,苏君安又拗不过苏月娄,不得不带着她。一路小心谨慎地来到东城,也不敢带她去骑马逛街,直奔岁阳候府。
那日岁阳候的人在驿站里搜出苏君安未曾收下的金银,便知道苏君安大概会参他一本。没想到,皇上的惩处来得这样快,而且,一来便是雷霆手段。
一到岁阳候府,苏君安就命手下的高手围困了府邸,又将岁阳候等人制住,派人进去搜查抄家。
岁阳候府的人,除了郭勇,都在此处了。苏君安也便派了人去捉拿郭勇。
岁阳候早在此前有所准备,将所有的金银都转移到了自己置办的其他宅子处。
搜查出来的财宝并不多,可见岁阳候也是早有准备了。
“郭候,上次来的时候,贵府还是盆满钵满的,怎么今天来,就只有这么些宝贝了?”苏君安看出其中的猫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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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郭候跪在地上,应答着:“原是有些财宝的,只是今年收成不好,城里的难民多,所以郭府的钱财,大多都捐出去了。”
若是捐出去了,也还算做了件善事,不过,郭候欺上瞒下,纵容亲戚在东城一手遮天的事情,可不是这么容易被了结的。
“是吗?若真是这样,也算是减轻你的罪孽。”可是该办的事情还得办:“不过于蟒一事,我总还要查个水落石出的。”
“来人。”
“在。”
“速去请东城县衙来。便说苏某奉了圣旨前来,找他问些话。于蟒一案的卷宗,让他一并带来。”苏君安说道。
“是。”
没过多久,东城的县衙便带着卷宗,火速地赶到了岁阳候府。也不知道是迫于苏君安的压力,还是做了亏心事,这县衙自从见到苏君安,就一直抖个没完。
“我问你。”苏君安和苏月娄站着,其他的参案人员一并跪着。
“于蟒一案,最终结果如何?”苏君安问道。
“于蟒他……他杀了人,害了命,已经伏法了。于家也被悉数抄了家,此事……便算了了。”县衙战战兢兢答道。
“是吗?这东城的治安出了问题,就是这般草草结案的?”苏君安的声音带着十足的压迫力:“彻查于蟒一案,凡是包庇岁阳侯和于蟒者,一律同罪处理。”
一行人押解着郭侯等人,一路往县衙走去。底下的人也行动起来,搜查岁阳侯的罪证。
一直忙到了晚上,岁阳侯的罪证才收齐了。除了于蟒之外,东城还有几个与岁阳侯有裙带关系的亲戚作威作福,一番严刑拷打之后,岁阳侯的恶事被透得干干净净。
按律,岁阳侯当斩。
因为岁阳侯散尽家财、救济灾民的缘故,判决岁阳侯得以留全尸。郭勇常年在军营,对岁阳侯作恶的事情一概不知,也只是贬为庶民。
其余家眷,除郭玉萝有苏月娄求情外,一律流放。
案子判了下来,虽然结果明日一早才会公布,可岁阳侯也算彻底倒台了。不到两个时辰,曾经风光无限的岁阳侯府,已经一扫而空,并贴上了封条。
地牢中,岁阳侯靠在墙上,听见苏君安进来的脚步声,眼也没抬:“从你妹妹被于蟒掳走开始,岁阳侯府就注定遭灾了是吗?”
“你作的恶,足以让郭府毁灭了。”苏君安声音淡定。
“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