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秘密,于是对着苏玉伶没好气地喊道。
“这是我娘给我的。”此刻人们将目光从苏君安身上转到了苏玉伶身上。面对着众人的注视,苏玉伶说不清楚:“我娘之前是总去陈记水粉铺,不过都是去买水粉,又怎么会......”
“小姐,来了。”玉珠将那在仙云阁放好的羊角形状信物拿出来,递给苏月娄。
“买水粉?”苏月娄拿过玉珠手上的信物,上前一步,将信物呈现在苏玉伶和众人面前:“那三妹,我想请你告诉我,为何上次刺杀我的杀手身上也有这样的东西。”
“还是说......”苏月娄顿了顿,在场的人都静了,苏月娄的声音又钻进众人的耳朵:“你和杀手本来就是一伙儿的!”
“不是!”苏玉伶见说不清楚,开始抵赖:“你诬陷我,苏月娄,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己遭了别人怨恨,所以才遭人刺杀,你休想赖在我头上。”
“放肆!”见苏玉伶破口大骂,苏彦婉上前,一脚踹在苏玉伶的胸口上:“苏玉伶,谁不知道现在你是拔了毛的鸡?如今四王府的人都不待见你,你还赶来苏府撒泼放肆?!”
“别人忌惮你四王妃的身份,我可不怕!”苏彦婉不依不饶:“当初就是你娘害死我娘的,你和你娘两个贱人,永远欠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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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四小姐拉下去!”在府门口打闹不成体统,苏将看不过去了,便让人将苏彦婉拉走。不过苏彦婉的话倒是让在场的人想到了一桩旧事——苏彦婉的母亲便是陈氏害死的。
想到这里,苏齐章对苏玉伶便没了最后的怜悯。
“四王妃。”张氏笑着,看了看苏玉伶,又看向苏齐章:“依妾身看,老爷还是验一验四王妃的身份比较稳妥。免得混淆了苏家的血脉。”
苏府脸色沉重,转身朝着前厅走去:“验!”
只是这等事情,自然是不能当着其他街坊的面儿,张氏照例打发了些糖果,将那些看热闹的街坊哄走了。
此刻前厅的氛围异常沉重,苏父面前摆放了一只茶杯,匕首划过拇指,苏父的血便滴在了茶杯中。
苏玉伶也有恃无恐,可当她拿起匕首,正要割破自己的拇指的时候,眼角瞥到了手背上的一条伤痕。
这是前些天苏月娄来暮王府,她在书房外听到了苏月娄和梁玉霄的谈话,冲上前厮打,被玉珠弄伤留下的伤疤。
难道说......
苏玉伶的刀还没有划下去,眼睛就看向一旁镇定坐着的苏月娄,还有她旁边站着的玉珠。苏玉伶像是明白了什么,一下子将手中的匕首扔得远远的:“这血我不验了。”
“呵!”听了苏玉伶这话,一边的李姨娘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四王妃,这件事情是你挑起来的,你说你与安少爷的血不相容,那必定是你,或者安少爷其中一个有问题。”
“现在无凭无据地,总不能说是安少爷不是苏家的血脉吧?!”李姨娘呛声。
“随你们信不信。”此刻苏玉伶全身上下都透露着不对劲。她心虚地说道:“言尽于此,我还有事先走了。”
“站住!”苏父现在哪里肯放她离开“这件事情是你一手挑起,如今没个结果,你想离开?”
“父亲。”苏玉伶望着苏父:“我是四王妃,我不愿意,你也敢让人动我吗?”
这句话听在苏齐章耳朵里,显然是威胁。
“来人。”苏齐章一句话,底下的人便会意,将苏玉伶押上前来,也不管她愿不愿意,挣不挣扎,匕首一动就划开了她的大拇指。
血滴在茶杯里,并不相容。
“哎呀!”张氏大惊:“老爷......”
苏齐章脸色黑成了锅底,想到自己曾经宠爱过多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