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进掖庭局,不审出话不用回我,都抓着点儿紧,可别被咬了舌头。”
几个粗壮的太监应了声,押着那几个人离开了。
剩下的两个人由另两个太监押到了太和殿的一间侧屋中。
“说吧,我奉劝你们最好吐干净点儿。”潘振安坐在椅子上,将手中的珠串扔到了面前的桌子上,响起的声音将两人吓了一跳。
那两人支支吾吾的还没说出什么来,被突然从外面打开的门吓的瞬间站了起来,身后的两个太监赶快补了两脚,又给他们按回了地面上跪好。
进来的是太和殿中的太监,他抬着个小炭盆放在了潘振安的脚边,又出去一趟拿进来了一壶茶水。
等他再出去后,屋子里恢复了安静。
潘振安也不急,一杯茶下肚后才缓缓张口“怎么?人家想杀你们灭口,难道你们还打算隐瞒?”
两人明显很害怕,却不敢张口说,进退两难间竟有一个哭了起来。
“你们放心,这屋在太和殿是最偏的一间屋子,就算你们喊破了哭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听到一声,那些人没弄死你们算你们命大,但折在我们手上头,可不比死在他们手上舒坦。”段奎吓唬着他们说。
潘振安一直冷冷的看着他们,盯的他们都不敢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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