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客气,白行相心中顿时安定下来,知少年并未在乎自己方才的苟且之举,毕竟那黄清风名声在外,在整个齐国内都称得上大名鼎鼎的符箓大家,古人尚云‘大丈夫能屈能伸’,自己暂避锋芒也并不算可耻,况这少年能道出‘先天之忧’数语,胸怀必然是宽广无垠,接下来只差自己与他花厅奉茶,好生畅聊一番符篆之未来了。
心中安定,语气便松懈了起来,面对墨凡洒然一笑,白安纸昂头摆手道“四大家之流,不过好事之人无聊排出,余实忝列其中矣,又觉愧在魏前,耻居曹后,其中的水分,实在如湖中海绵一般,想挤多少就有多少,不过愚兄虽不才,承蒙墨掌柜看得起,仗着年龄斗胆叫您一声‘小老板’,以后……”
白行相说的兴起,正待再往下仔细描绘一番二人的大好未来,却被自己描绘对象以粗鲁之言骤然打断。
“滚。你还是快给我换回大掌柜。”墨凡一跳三尺高,大声喝道,“小老板也太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