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主的关系好像有些微妙的变化,隐隐之间,多了一份提备。
而后来马纵横得知,当时表面看似没有多大反应,但眼里还是隐藏着几分痛苦之色,反而还向徐、李两人安抚起来。两人倒不在乎长安的名利,这两年在长安见着马纵横率领一干猛士俊杰建功立业,也早有心回去马纵横身边。只不过,令两人不得不担心的是,如今马腾对其的态度,忽然变得不冷不热,似心有芥蒂。
“诶…看来我父还是一心想要匡扶早已崩毁,名存实亡的汉室。而我却一心想要改革立新,开创新元,难免会与我父之志有所冲突。只不过我没想到的是,我父如此狠心,似乎连多年的父子之情,也弃之不顾了!”说到这,马纵横神容里更多却都是无奈。说来自从那日他见过血诏后,马腾不但是对他不冷不热,甚至有些躲闪他这个长子!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有心想要修复关系,但奈何马腾如此冷淡,好像是没了他这个儿子那般,令他遭尽冷落,心里有苦难说。张、徐、李等人见状,连忙在旁安抚。一阵后,马纵横面色好了些许,勉为其难地笑了起来“诸位兄弟不必多心,各先去准备良马以及口粮一干要物,我今夜去打点一下,明日夜里,便行出发!”
“主公要走得如此仓促?”徐晃听马纵横明晚要走,不由惊呼问道。
“如你所说,眼下不容拖延,我等必须尽早行事,以免曹贼和袁家余孽布下天罗地网,这早日回去兖州,也能尽kuài地安稳人心。”马纵横震色而道,眼中决意非凡。三人见了,面面相觑后,遂是纷纷答应。
当夜,在大将军府中,马纵横刚走进后花苑中的小亭内,正见马腾负手而立,还未拜礼,马腾便先说道“你要走了?”
马腾的声音比起往日更多了几分冷淡,马纵横听了心里不由一揪,暗暗叹了一口气,拱手道“孩儿拜见爹爹。”
对于马纵横的回应,马腾并无回答,甚至依旧背对着马纵横,仿佛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
“爹爹竟对我厌恶至此!”马纵横心头一揪,更有着说不出的痛苦,遂答道“回禀爹爹,适才我听细作来报,曹贼似乎已知我来到长安,连日在河东设了十二道关卡,并且在并州的袁氏余孽也有了反应,据说此时袁尚正率领数千人马前往边关提备。”
“你此行回去必定凶险,要多加小心…”这一听寻常人都能听明白这态势险峻无比,但马腾却依旧冷淡,轻描淡写地一句,令马纵横更是心痛如绞。可马纵横却也是有着和马腾一样顽固的脾性,心里虽痛苦万分,但还是没有表xiàn出来,淡淡地应诺了一声。
于是,父子两人陷入了一阵诡异的死寂。忽然,马纵横似乎想起了什么,忽然说道“无论爹如何讨厌我,怨恨我,但烟雨还有易儿、煜儿都是我马家的子嗣,但若日后局势平定了,我一定会他们来拜见爹爹。还有,我桥氏姐妹她们也怀有身孕,或者再与爹爹相见时,爹爹又多了…!”
马纵横话未说完,哪知马腾忽然打断道“如今社稷混乱,国事尚且未定,马某岂有心思理会家事?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罢!如今中原虽是平静,但实在暗涛汹涌。你还是赶快回去,坐镇大局,以免局势慌乱,祸及陛xià!!”
马纵横本以为马腾听到了他那一干孙儿孙女后,态度会有所转变,岂又想到马腾摆出一副国事不定,家事不足为道的态度,令马纵横心都寒了起来,身体不由微微颤抖,眼里更不禁多了几分怒色。
“爹爹好生绝情!那还请爹爹多多保重!!孩儿告退了~!!”马纵横咬牙喊道,声音之大,响彻了整个大将军府。而此时,泪水却不断地从马纵横眼中涌了出来。马纵横面上尽是不甘、不舍以及说不出来的痛苦之色,见马腾竟然毫无反应,马纵横心痛犹如刀割,忽地猛是跪了下来,用哭腔喊道“爹~!!”
这一声爹喊得无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