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江东也该是到了新老交替的时候了,在这之前,应该尽早培养新人,以免到时候手忙脚乱,被敌人有机可乘!!”只听孙权大抒己见,甚至越说越是激动。而同时,周瑜和吕蒙却是听得屡屡色变。
只听孙权说罢,周瑜竟是勃然大怒,忿而便喝“胡闹!!孙家之所以有今日之荣盛,全是依仗一干老臣子呕心沥血,拼死作战!!仲谋你适才所言,但若传回江东,必使江东局势大乱,孙家甚至因此崩溃,一发不可收拾!!”
孙权见周瑜反应如此激动,不由暗叫不好,忙道“小儿愚昧无知,适才一番胡言乱语,大都督万莫当真,我以后定不敢再胡说了。”
“哼!”周瑜重重冷哼一声,似乎还未从周瑜适才的话中恢复过来。这时,吕蒙眼里却是闪烁出两道精光,暗暗腹诽“其实权公子所虑却也并无道理。当然此事不能操之过急,毕竟如权公子所言,这还有五、六年的时间,这只要暗中仔细操作,自能免于新老两代臣子发生摩擦。而一旦新老交替完毕,一干年轻才俊得以上位,必能给江东带来新的一番景象!”
想到这,吕蒙不由暗暗佩服起孙权的雄才大略。就在此时,吕蒙忽地心头一寒,正觉两道犀利的目光投了过来,忙是转身一望,正见周瑜眼神凌厉地盯住自己。吕蒙不由吓了一跳,恐怕被周瑜发现自己的心思,忙拱手道“正如大都督所言,老一代的臣子,皆是声威过人,才能不凡。我等这些年轻才俊,还得加以磨砺,方可成之大器,岂敢不自量力,窥视大位?”
“子明你能这样想那自是最好不过。你要谨记,一方势力甚至一个国家,往往衰败都是由内部相争开始,由其这新老交替,牵连甚大,绝不能操之过急,否则互相之间勾心斗角,明争暗斗,必然自取灭亡!”周瑜震色而道。吕蒙听话,连忙诺诺称是。一旁的孙权似乎被周瑜这连番严词吓得不敢说话,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好了,此事到此为止。仲谋你适才指出本都督,稳中出奇,确是了得,不过却不知你能不能详细说之?”周瑜神色一凝,遂是转而向孙权笑而谓道。孙权听话,立刻强震神色,拱手答道“回禀都督,权以为,大都督故意在后方分兵布置,正是要使敌方松懈。而彝陵接近江陵,并且地势险要,乃兵家必争之地,但若彝陵一失,江陵难保。故而大都督作势要攻打彝陵,却是料定彝陵的守将,见我军兵力不多,但又见我军后方是稳,必然会向江陵求援。如此一来,江陵必然派兵,即时大都督便可趁机设计将江陵的援兵和彝陵的军队一同消灭。而就在大都督盛势取下彝陵的同时,江陵城不但大折兵力,并且又因怯于我军之雄势而阵脚大乱,即时大都督再迅速调拨后方兵力,取下江陵城,自如囊中探物!!”
“好一个孙仲谋,你的才略果然非同寻常!哈哈哈哈~!!”周瑜闻言不由欣喜大笑起来。吕蒙也不由露出满脸的敬佩之色,拱手向孙权拜而赞道“孙将军真乃奇才,蒙不如也!”
“呵呵,我也不过是胡乱猜测,倒没想到我这误打误撞,竟是猜对了。”孙权被周瑜、吕蒙这纷纷一赞,不觉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颇是不好意思地说道。
“好了,你也不必妄自菲薄,你大哥若能知道你如今变得这般出色,定也十分欣慰。更何况,你大哥一直有心提拨你,好让你早日成为他的左右臂膀。此番你定要好生表现,莫要令他失望!”周瑜沉色谓道。孙权一听,不由一喜,双眸骤亮,颇为激动地喊道“大哥当真如此说了?”
“哼,我岂会骗你?你且先出去罢。”周瑜狠狠地瞪了一眼孙权后,遂是让他退下。孙权听话,颇是欢喜,好像得到了莫大的赏赐,忙是答应,转即退了下去。
眼看孙权离开,周瑜神容暗暗有些变化,紧接着又强震神色,与吕蒙谓道“子明,我早前已亲自打探过了,在江陵通往彝陵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