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骤响响荡,众人立刻纷纷下意识地闭上了嘴巴,但饶是如此,各个还是面带着不忿之色。
“士元你的话说完了吗?”马纵横眼里带着几分威胁之色,向庞统喊道。庞统心里暗暗一笑,但这下也不敢再有怠慢,遂望向伊藉肃色喊道“相信伊大人你适才也看到了,我军将领对于不久前的那次袭击,还是心怀怨气。刘皇叔的志向,庞某也十分佩服,但这粮食也不能白给,而且我还要安抚众将士。因此,还请伊大人向刘皇叔回复,若想和议息兵,并且得到那万担粮食,那么还请交还琅琊、东海两郡!”
庞统此言一出,再次是语惊四座。伊藉不禁是苦笑起来,暗暗念道“我就知道这庞士元无事献殷勤,定是不怀好意!不过不得不说,军师此番倒是料算得极为精确。”
伊藉念头一闪,遂是面色一沉,神态变得无比的严肃起来,拱手道“有关此事,庞大人倒是多虑了。此番我主实乃诚心和议,并且在早前就与我吩咐,但若征北将军答应和议之事,立刻便把琅琊和东海两郡奉上。不过我主倒是有一个条件。”
伊藉此言一出,庞统罕见地神色一变,呐呐而道“看来此番我倒是小觑了那刘大耳的决意和气量了。”
另一边,马纵横倒没庞统那般诧异,毕竟马纵横很清楚刘备的能力,在正史中他可是开创三国时代的帝王之一,若是连这般的气量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正是如此,马纵横心里对刘备却也敲起了警钟,眼睛一眯,沉声问道“你主有何条件?”
“据闻那陈公台并无杀害陶公的家小,而是一直把他们藏匿在某处。不知征北将军可有发现他们的行踪。毕竟当年陶公对我主恩重如山,我主只盼能略尽绵力,替陶公照顾他的遗孀,如此一来陶公九泉之下得知,也能安心了。”伊藉肃色而道。
马纵横听了,不禁露出几分诧异之色,正想答话。这时,庞统忽然喊道“呵呵,陶公逝去这么久了,难得刘皇叔还记得当年的情义。有关此事,我一定会尽快着手去办,若能发觉陶公的家小,立刻派人护送前往与刘皇叔相见。”
庞统此言一出,伊藉不由露出几分失落的神色,道“原来至今还是没有找到陶公的家小。诶…”
“哼!!”这时,马纵横似乎十分地不快,重重地冷哼一声。伊藉却是怕得罪马纵横,忙是作礼告罪“不知某哪里惹得征北将军不快,还请征北将军莫要介怀。”
“我倦了!你退下到驿站先去歇息罢,若还有其他要事,明日再谈!!”马纵横不容置疑地喝声喊道,说罢,不等伊藉反应,转身便往后堂赶去。众人见状,都是茫然之色,面面相觑。
“都散去吧。”庞统轻叹一声,甩手喊罢,遂也紧随着马纵横转入了后堂。
不久后,正见庞统刚入后堂,便见马纵横冷着一张脸色,喝叱道“庞士元!陶公的家小我等明明就已经找到了,而且他们也曾向我表达过希望与大耳贼相见的意愿,你适才却为何隐瞒,此举实在有失磊落!!”
“回禀主公,昔年陶谦在徐州深受百姓的爱戴,至今还有不少人百姓心里还是牵挂着陶谦。而据闻,当年陶谦临死前,实乃有意把徐州交给刘大耳。若是此下我等把陶谦的遗孀送回,说不准哪一日刘大耳借此来动摇徐州的人心,扰乱徐州的局势!统此举实乃是为主公杜绝后患!!”庞统苦口婆心地喊道。
马纵横闻言,神容一沉,思索一阵后,忽然振振有词地喊道“明日你便安排陶谦的遗孀与那伊藉相见。我马纵横要守住徐州,无需用这般有失光明的手段!!”
“可是!”
“没有可是!”
马纵横声若洪钟,庞统眼看马纵横面带忿怒,并且眼神坚定不移的样子,不禁低叹了一声,拱手道“我明白了。”
马纵横听庞统答应,脸色的怒色也渐渐褪去,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