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鲁不由冷哼一声。这时,阎圃忙道“主公息怒,或许这正是那马孟起的离间计。若是主公因此怀疑了鄂将军岂不正中那小儿下怀?”
阎圃此言一出,张鲁的神色才渐渐好了几分,其实他也有想过这点,只不过想试探一下鄂焕的态度。这下,张鲁见鄂焕并无可疑之处,变脸也快,重重地点了点头,道“此言有理。这下战事较紧,还恕张某不得不谨慎一些,若有得罪,还请鄂将军莫要介怀。”
“末将岂敢,这说来还是末将太过无能,否则若是今日我能把那马孟起击败的话,岂会引起张太守的怀疑?还请张太守恕罪。”鄂焕依旧表现得一副谦虚冷静的样子。张鲁见他滴水不露,反而心里有几分不快,不过表面却没有表现出来,震色道“鄂将军说的什么快,这日后恐怕我还有不少要依仗鄂将军的地方。不知鄂将军身上伤势如何?”
“只是皮外伤罢了,稍作包扎,便无大碍。”鄂焕沉声答道。张鲁听了,点头道“那还请鄂将军下去疗伤,我这里有不少疗伤的圣药,我这便命人取来与你。”
张鲁说罢,遂是吩咐起左右。鄂焕自也不拒绝张鲁的好意,拱手谢过。
与此同时,另一边却见马超引兵正往营寨的方向赶去。
“主公,那叫鄂焕的小儿实力不同寻常,若能把他收于我军麾下,主公定能如虎添翼!”这时,在马超身旁的任双不禁说道。
马超听了,也颇为认同地点了点头,道“我也正有此意,最重要的是此人不但骁勇,而且心智堪比起那些历经沙场的老将。这般人物,若能为我所用,日后必能大有作为!”
“嗯,却不知那张鲁老贼有没有中计,而且他身旁也有阎圃此人作为智囊,怕是瞒不过他俩。”任双忽然露出几分忧虑之色说道。马超听了,忽地自信满满地笑了起来,道“一开始我本也没有什么把握,但与这鄂焕一战后,反而是信心十足。”
“哦,主公此言怎讲!?”任双听了,不由神色一震,忙是问道。
“这鄂焕年少有为,最为重要的是,我在他眼里看到与我当年极为相似的眼神,那是一种欲不断往上爬,以证明自己能力的意志!说来此人与我当年确是颇为相似,我看到他,忽然还有一种看到当年自己的感觉。”马超露出几分唏嘘地表情,好似回忆起了什么,呐呐而道。
曾几何时,他曾经十分急躁地想要证明自己,就是为了要追赶那高大的身影,为此他不惜日夜苦练,可却一直得不得机遇,当时那种煎熬可是快要把他逼疯了!
却说,马超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因此对自己的计策,怀有莫大的信心。
翌日,马超又是率兵来到阳平关上搦战。张鲁依旧派鄂焕出战。鄂焕却也欲一雪昨日的耻辱,奋然引兵出战。马超见鄂焕赶出,二话不说,便是策马挺枪奔往而起。鄂焕奋之,遂出。须臾,正见两人又再交战一起,激烈地厮杀起来。
“主公且看,那鄂焕招招都是竭尽全力,甚至有几分狂野凶残。若是他有所异心,岂会如此?再说那马孟起看似也是全力以赴。两人搏杀,只求一分胜负罢了。”阳平关上,阎圃正于张鲁身旁谓道。张鲁此时正沉着面色正望,听了阎圃的话后,却无反应。阎圃心知张鲁心里有所分寸,遂也不多说。
却见马超和鄂焕渐渐交战有数十回合,斗得甚烈。突兀,正见马超挥枪连抖,挑起道道枪花,鄂焕一时躲避不及,几乎被马超刺伤。鄂焕的部署看得不由更是惊呼叫起。
同时,在两人厮杀之间,马超沉声正喊“小儿如何,昨日我所说的,你可有领悟!?”
“哼!我鄂焕岂是无义之辈,马孟起你休想动摇我!”鄂焕怒喝一声,陡而挥戟,朝着马超面门便是猛劈过去。马超双眸精光一射,挪身闪开同时,提抢也向鄂焕的面门搠去。鄂焕急是闪开,险险躲过。
“人无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