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右还需先生来教我行事哩。”张任却也没有抗拒,而是欣然而受,并且很快便又邀请阎圃担当军师。阎圃听了,扶须呵呵一笑,道“若是张将军不嫌阎某才微学薄,阎某愿施绵薄之力。”
“哈哈哈哈~~!!如此甚好,先生被誉为‘东川智囊’,有先生在旁出谋献策,我岂惧那马孟起耶~!?”张任闻言,一脸欣喜振奋之色,而在张任和阎圃两人率先表态之下,两方将领遂也纷纷应和,表示愿意听从。
一阵后,虽然两人将领尚且未能放下昔日恩怨,但起码气氛好了不少。张任遂是一沉神色,向阎圃问道“不知军师认为适才我所言之,可有不妥之处?”
阎圃听话,不由是神色一震,肃色应道“我以为张将军所言甚是有理,如今我军要扭转局势,唯有主动出击,击败镇守鱼复的马超小儿,如此一来彼军士气受挫,并见东、西两川之地的军队联合起来,齐心应敌,马超小儿才会有所忌惮!”
“可是据细作所探,马超又命其麾下刘雄、宋健两将镇守于苏比城中,两座城池相隔不到数十里路,正好成掎角之势,但若我军主动攻往,却也要提备苏比的军队!更何况我军又不知在阳平关的大军何时出动,万一彼军后方大部兵马一到,我军该如何抵挡?”阎圃话音刚落,立即便有一员将领随即问道。阎圃听了,笑道“刘雄、宋健两人不足为患,我自有计策应付。眼下我等只顾思虑如何对付那马超小儿便可。”
“嗯,我听闻那马超小儿好斗高傲,打遍西凉无敌手。到时,我倒可率兵与之搦战,以谋求胜利。”这时,正听张任肃色而道。张鲁麾下不少将领听了,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毕竟马超的可怕他们可都见识过了,这下倒是想看看这被称为西川第一大将的张任,他的能力是不是和他的口气一样大,真的能够击败马超!
“哦?张将军竟不怕那马超小儿?”阎圃听了,也不由一挑眉头,饶有兴趣,并带着几分挑衅之意地问道。
张任却是看出了阎圃的挑衅之意,自也不会中计,颇是冷静地笑道“战场之上,素来是千变万化,以弱抵强,以少胜多的战例屡屡皆有。马孟起虽猛,但也并非没有破敌之法。若武斗不过,便赚其兵斗,若兵斗不如,便赚其阵斗。张某虽是不才,但却也说不定能取下一胜,好挫挫那马孟起的锐气!!”
“如此甚好,那么刘雄、宋健两人便交给我来对付,至于那马超小儿则交给张将军来对付,可好?”阎圃听话,不由灿然一笑,并向张任问起了意见。卓膺一听,面色一变,这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马超要远比那刘雄和宋健要难应付,急是喊道“且慢!张将军,此事恐怕有待商榷,毕竟那马超比起!!”
“若是处处都要计较,这战事未曾开始我等便输了一半,适才我已经说过,要赢下这场战争,唯有两方齐心协力,否则绝不可能用下那马孟起!!”殊不知卓膺话未说完,张任便厉声喝叱起来,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堂上众人包括东川的将领都是被吓了一跳,暗暗怯之。
“张将军说得是好!为表诚意,某只带去一千兵力便可,辎重以及其余部队皆交由张将军来调拨。不知张将军觉得若何?”阎圃此言一出,东川不少将领不由连连变色,但众人又想起张任适才那一番话后,却都不好意思去计较了。
“不知那宋、刘之辈麾下大约有多少兵力?”这时,却听张任忽地问起。阎圃听了,不假思索地便是答道“将近有五、六千兵力左右。”
“彼军兵力甚多,一千兵力可足呼?”张任听话,也不由微微色变,有些担忧地问道。
“呵呵,对付宋、刘两人,千人兵力即可。”阎圃闻言,淡淡一笑,并是胸有成竹地谓道。
“好!那么张某若不能赢下那马孟起,恐有失军师之望也!军师放心,我定将竭力而为之!”张任听话,也不由心头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