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援助,兵力大增,对敌军来说,可谓是多般不利。”
夏侯渊听着听着,眉头不由皱得更紧,道“你说的我自然知道,彼军不利,自利于我军,此对我军乃是好事。”
“非也!”夏侯渊话音刚落,乐进便急声喊了起来。夏侯渊不由露出几分疑惑之色,周边的将士更是各个一脸的茫然。这时,乐进猝是眼神一亮,疾言厉色地喊道“将军却不想,此下形势对于彼军来说,多般不利。而那程昱为人精明,说不定会就此放弃,选择撤军退走,如此一来,反倒令我军处于十分尴尬的处境了!”
乐进说到这,鄂焕再也忍耐不住,张嘴喊道“乐将军这话说得我是越来越是不懂了!!这黄忠老贼若是撤军,并州自能化险为夷,如此一来,夏侯将军便能依照曹丞相的承诺,把并州交接与我军。这岂不是皆大欢喜?这亦或是曹丞相根本并无把并州交予我主的心思!?”
“放肆!!”
“好个狂妄的山村野夫,竟敢对曹丞相不敬!!”
“我忍他久矣,还请夏侯将军下令,把此人绑了,然后再做处置!!”
却听一干曹军将领纷纷气忿震怒地喊了起来。鄂焕的部下见是不妙,急想往鄂焕处赶去,这时在四周的曹军将士忽然齐刷刷地亮出兵器,把那鄂焕那些部下纷纷拦住。
“够了,都别冲动,把兵器放下!!”夏侯渊见状,扯声一喝,这态势威严十足。如此,这一干曹军将士才纷纷放下了兵器。夏侯渊随即神容一沉,虎目凌厉,望向鄂焕谓道“鄂焕小儿,曹丞相何等人物,岂会出尔反尔,而且他也轮不到你这般小辈来质疑,这不但是对他的大不敬,也是对我等的不敬。但有下回,我听到你再有诸如此类的言辞,决不轻饶,你好自为之!”
却看夏侯渊说的是轻描淡写,但却有着一股骇人的威胁力,鄂焕面无表情,而他的部下却早就吓得一连色变。鄂焕却也知道自家主公的处境实则十分尴尬,首先他虽然与当今称霸河北一带的马征北是血肉兄弟,但如今两人势如水火。可常言道打死不离亲兄弟,就算两人关系再是恶劣,但这其中的血缘关系、手足情义是无法改变的。而如今曹操可谓是权倾天下,辖下领地概括司隶、豫州、荆州等天下中心之地,却看普天之下,能够与其分庭抗礼地却也只有那称霸河北坐拥兖、冀、徐三州之地的征北将军马羲了。两人势力之大,加起来甚至足以平分天下一半,其他的诸侯,根本难以与这两人抵抗,也正因如此,这两人自然将对方都视作阻碍霸业成就的最大宿敌。而其主马超如今却又成了曹操的女婿,另一边他又是马征北的亲兄弟,一旦其主马超倾向于这两方其中的一个,此人定能在双方的竞争之中占据上风。当然,如今的局势很明显其主马超已经与曹操联手起来,但谁又能敢保证,马超不会忽然手足情义泛滥,倒戈相向,协助其兄,反咬曹操一口,甚至最终两人兄弟联手,分刮了曹操的势力!?
毕竟这两人可都是姓马,出自一家的!
因此曹军将领的刁难,夏侯渊的威胁,鄂焕自己也是心如明镜,也不会去替自己的主公招惹不必要的麻烦,遂是凝色拱手道“小的一时情急,口无遮拦,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夏侯将军见谅。”
鄂焕说罢,还不忘拱手一拜,这认错的态度倒也诚恳。夏侯渊淡然地摆了摆手,示意无碍,然后便向乐进喊道“文谦你说下去。”
乐进听话,神色沉了沉,颔首一点后,遂是答道“将军却想,一旦彼军撤走,我等又该如何安置千里迢迢已经来到晋阳的羌胡、匈奴人呢?此番这些异族人马来得可是不少,恐怕很难能够大打发。而如今马征西又在河东作战,一时半会难以赶来交接。这时间一久,我却怕这些异族人马都赖着不走。更何况,将军你却也别忘了,无论是羌胡亦或是匈奴人一直都有侵略并州,图谋中原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