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你便百般刁难。你等汉人素来自私,不信异族之人,这我倒也可以理解。但你这般隐瞒,可害苦了我麾下弟兄,这回死了如此多人,你教我回去后,如何和我的乡亲父老交代!!?”
却听天狼王喝声巨大,犹如洪钟轰鸣一般,再加上天狼王长得魁梧巨大,威武无比,夏侯渊麾下一干将领见了,不由纷纷变色。乐进倒是毫无惧色,目露精光,遂便站起,喝道“狼王一来就说我家将军不对,可这到底不对在哪,狼王却也不明说,只知撒野发怒,你又教我家将军何言以对!?”
乐进此言一出,夏侯渊麾下不少将领都是胆子一壮,纷纷附和。夏侯渊更是眼神冷厉,猝是一拍奏案,喝声喊道“狼王,你莫以为这是你北疆的草原上,在这晋阳城中,还轮不到你来呈威风!!”
夏侯渊话音一落,霎时气氛变得有些紧张起来。天狼王那两个部将胆子倒也是大,皆是拧眉瞪目,大有一言不合,便不惜性命,大打出手的态势。
这时,却看天狼王神态淡漠,跨步走向了夏侯渊,并道“适才我军前往那黄忠军的营地,殊不知其营中忽然一声巨响,石弹齐发,我军不料,伤了不少弟兄。竟然彼军有如此神器,夏侯将军是不是早就该与我说上一声,也好让我的弟兄早做准备。”
天狼王此言一出,夏侯渊以及乐进等将都不由神色纷纷一变。很快,夏侯渊眉头一皱,问道“我却要问狼王,你的部下,但见彼军的投石车出现,为何不知早做提备呢?”
“哼!!老贼神器了得,就于营中隐蔽,一投便是二百五、六十余丈,我军如何探知!?”天狼王闻言,一声冷哼后,忿声便道。只听天狼王话音一落,顿是惹得哄堂大笑。
“好了!!”很快,夏侯渊一举手,喝住了众人,并沉色道“狼王这话未免有些夸张了。我军的霹雳车抛射距离也不过百丈左右,若是精良的,也不过一百数十丈左右,这老贼的投石车却能抛个二百五、六十丈,实在是为所未闻。”
天狼王听了,神容一肃,却又看夏侯渊不像是在看玩笑的样子,不由也狐疑起来。
这时,杜袭忽然带着几分讽刺的语气说道“我看狼王的部下当时是被吓破胆了,回来后又怕被你的责罚,故难免有些夸大。”
“呵呵,竟然杜将军这般说话,不如今夜杜将军与我的麾下同去,若是果真是我的部下误呈情报,我便把这几人交予杜将军来处置如何!?”天狼王忽地咧嘴一笑,随着他话音一落,他身后的两个将领不由霍地变色。
“好了,不必如此。杜袭你今夜便辛苦走上一趟,若是那黄忠老儿果真有如此神器,我军还得尽早确认是好。”这时,却听夏侯渊发话,杜袭闻言,立刻神容一震,拱手领命。
“如此,狼王还有何事?”夏侯渊目光赫赫,淡漠地望着天狼王。天狼王此番来的目的本是想借这霹雳车,但见夏侯渊以及其部下这般态度,恐怕是很难了,心想竟是如此,倒不如让这杜袭亲眼看看,到时再是提出,自是简单多了。
“好,那今夜我便恭候杜将军的大驾!!”天狼王说罢,便要离去。这时,夏侯渊忽然喊住了天狼王,道“狼王,有一句话我倒是要赠给你的。”
天狼王听了,面色一沉,道“夏侯将军请说。”
“所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狼王身为一军之首,常想着躲在帐中,只等麾下为你打探,那怎么行呢?”夏侯渊淡淡谓道,不过这嘲讽的味道却是十分地明显。
“哈哈,夏侯将军说的正是,那今夜我便陪上杜将军走上一趟便是!!”天狼王听了,心头一恼,笑了一声后,遂是转身风风火火地离去了。
天狼王离开不久,夏侯渊神色忽地变得严肃起来,向杜袭吩咐而道“你今夜务必要打探仔细,我再派数百精锐与你,以防万一!”
杜袭闻言,与夏侯渊一对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