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凶如虎,所幸那司马懿并非本地人,否则他在巴西占据城池之利,就已经几乎立于不败之地,若是他还能善用地形,那我军几乎没有与之相抗的可能。”
“嗯,听吴老弟你的话,你似乎对于巴西之险,颇有心得。竟然如此,不如老大哥把这统将之位让与你,如何?”严颜一听,不由神色一震,忽然摇头晃脑地喊道。却别听严颜如此说话,他可无丝毫讽刺的意思,一脸都是耿直的样子,确是真心想要把这统将之位让与吴懿。吴懿听了,笑了笑,道“严大哥在军中声威比我要高,理应充当统将之职,我为副将,在旁协助严大哥却也是一样。”
严颜听话,皱了皱眉头,又看吴懿一脸坚定的神色,叹了一口气,摇头道“好吧,那就依你吧。”
就在严颜话音刚落,忽然有人喊了起来,严颜不由眺目望去,看了后,却是神色忽然黑沉起来,囔囔叫道“哼,吴老弟你看你那乌鸦嘴,那厮果然是来了!!”
“严大哥你别这样,待会冷将军来了,你可别数落他,眼下当务之急,是众人齐心协力,若能早日攻破那司马懿的大军,巴西乃至整个巴蜀都能松一口气,否则若是被那司马懿熟悉了巴西的地形,并且又得到了阆中屯据的存粮,那么万事休矣!!那司马懿卧据巴西,将会成为巴蜀的一根肉中刺!!”吴懿一听,遂是一脸严肃的样子,向严颜谓道。严颜听了,不由神色一紧,呐呐喊道“好了好了,待会老夫少说两句便是了。“
一阵后,却看冷苞带着一干将士策马赶了过来,而此时吴懿已经命人立好一处营帐。而严颜以及吴懿等将领,并于帐外迎接了冷苞。
冷苞见状,速是下了战马,走向了严颜和吴懿,露出一脸羞愧之色,道“没想到我竟败得如此彻底,实在辜负了主公对我的厚望,两位将军此番还得多多依仗你俩,否则巴西危矣!”
严颜见冷苞一脸羞愧的样子,并且语气之中,也充满了后悔,神色遂也好了几分,安抚道“冷将军且不必如此说话,这胜败乃是兵家常事,此番老夫和子远正是奉了刘将军之命,前来协助冷将军你的。”
“诶,冷某兵部几乎在数日前被那司马懿所毁,如今不过只有数百兵力,要营救巴西,恐怕还得依靠两位将军的兵马。两位将军大可放心,冷某愿听从两位将军的吩咐,眼下只盼能将功抵过,并且能为麾下牺牲的弟兄向那司马懿取回一个公道,便是谢天谢地了。”冷苞听话,不由惭愧地谓道。吴懿闻言,也连忙安抚道“冷将军不必如此低落,那司马懿毕竟是外来人,想要取下巴西,恐怕没那么容易。接下来我等得寸步为营,小心布置,必能一举力挽狂澜,一解巴西之难!”
“子远所言甚是!如此,一切还得由两位将军安排。”冷苞说罢,拱手作揖,一副惟命是从的样子。严颜和吴懿见状,不由微微一惊,对了一个眼色。吴懿遂是一沉色,转向冷苞道“冷将军将位比我和严大哥都要高,这理应由冷将军来指挥。”
“不可。冷某不过是败军之将,但若强当这统将之位,恐怕三军不服。”冷苞听话,立刻摇头拒绝。吴懿和严颜又劝了几句,冷苞依旧不肯,两人方才作罢。
于是,吴懿和严颜请冷苞入帐商议。冷苞遂领着几个将领入帐。一阵后,众人坐定,严颜坐于正首大座,而吴懿以及他和严颜麾下几个将领都坐于左席,冷苞和他麾下几个将领则坐于右席。随后,严颜、吴懿以及冷苞三人各是交换了情报。有关细节,三人又互相细问了一番。
莫约过了半个时辰后,冷苞不由震色道“刘璝将军此时正率兵收复夔关,但若能取下夔关此处重地,对于我军来说,无疑是个振奋人心的消息。相信主公也会因此更加坚定了抗曹的决心。”
冷苞此言一出,严颜不由神色微微一变,连忙问道“冷将军你这话意思是?”
冷苞闻言,不由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