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发白,而且黑眼圈重得如熊猫似的。曹操也是一样,披头散发的样子,这几日可把左右吓得够呛。
两人对视一眼,遂皆是心里了然,知道对方这几日都在思索答案。
“魏王,经过这几日深思,臣下想要一个答案,恐怕也只有如此,方才说得过去。”贾诩声音有些沙哑,凝色谓道。
曹操一听,顿是神色亢奋起来,一把抓住了贾诩,激动地急声喊道“文和快快说来!!”
憔悴的贾诩被曹操抓得刺痛,但也只能强忍,咬了咬牙关后,遂是肃色起来,答道“臣下心想,司马家此番联合波斯国之势,怕是远超于魏王还有臣下的想象。并且那鬼神马羲却也不知用什么法子得知了此事。”
“哦?”曹操听话,眉头深锁,收回了抓住贾诩的手,然后抓向自己的胡须喊了一声。贾诩震了震色,道“魏王却想,若是司马家与波斯国的联军能够在大约一月或者两月的时间,拿下西凉和三辅之地。这般一来,马羲在并州和司隶的辖地并将陷入危境之中。一旦司马家和波斯军大举入侵,面对强大的联军,以如今并州和司隶的兵力来看,恐怕是难以抵挡。因此那日当马羲得到魏王的暗示之后,便立即撤军,而且撤得如此坚决,毫不拖泥带水,正是因为马羲知道司马家和波斯军联合起来的强大!!为了免于并州和司隶受难,甚至乎日后司马家和波斯联军大肆举军,横扫九州,故急撤赶往准备,甚至甘于承受和舍弃诸多的损失和利益。”
“这!”曹操听得入神,但眉头却皱得更紧,贾诩的这个答案,似乎还未能说服他。
忽然,曹操神色一变,双眸赫然乍射出两道惊人的光芒,仿佛能看透贾诩的心思似的,肃穆冷厉地问道“文和,孤问你。孤与司马懿比之若何?”
贾诩一听,吓了一跳,忙道“魏王是君,司马懿是臣,既然是臣又焉能与君比?”
“够了,别说这台面话。司马仲达的野心昭然若揭,天下谁人不知。在他眼里,孤只不过他图谋天下的踏板罢了。如今名义上他虽还是孤的臣子,但孤早已失去对他的控制。更何况你可别忘了,就在不久前,孤还陷入了大厦将倾,危如累卵的险境之中。”曹操一摆手,冷声喝道,面色带着几分愠怒。贾诩闻言,不敢怠慢,忙作揖道“司马家深积多年,恐怕远超常人想象。臣下不敢隐瞒,当初此人尚在魏王麾下时,他是唯一一个臣下无法将其看透的人物。此人不但聪明绝顶,附有城府,更可怕地是他背后有着庞大的司马家在支撑着,在他手上仿佛有着用不尽的底牌。”
“嗯!!”曹操听罢,重重地喊了一声,然后又是目光炯炯地看着贾诩。
“至于魏王,稳据天下最强势的军阀多年,挟天子以令诸侯,无论是声威还是根基,在表面上看来应远胜于司马懿。无疑是马羲最为强大的敌人。”贾诩凝声答道。
“可竟然如此,马羲又为何舍孤而击司马懿呢?”曹操眯起了眼睛,沉声又问。
“以当时的处境来看,魏王已然是将倾之主,加上根基雄厚,马羲若然取之,不但铲除了在他面前最大的敌人,而且还能弥补此番战役损耗的巨大损失,得到利益足以令他有傲视群雄,一骑绝尘的绝对优势。当然这要在司马家和波斯联军以及孙氏兄弟未能大有作为的前提之下。”贾诩沉声分析,神色认真而肃穆。
“说下去。”曹操仔细听着贾诩的分析,却是愈加地精神起来,倒也不在意贾诩说自己是将倾之主,反而精神一震。
贾诩听话,会意,颔首一点后,沉了沉色,又道“否则若然真如臣下刚刚所料那般,司马家和波斯联军强势地在短时间内取下西凉和三辅,并州和司隶必陷危境。另外,马羲就算能拿下陈留,但想要尽吞魏王辖地,却还要面对孙氏兄弟。这般一来,其很有可能就要陷入腹背受敌的下场。再加上,他近年来屡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