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身对镇西侯介绍:“这是我的长孙鲁康,他今年十一岁。”
镇西侯让谢御过来同鲁康去玩,两个男孩交换名字和年龄,谢御道:“同我姑姑是一年的人,不过我姑姑凶神恶煞的,你千万别理她。”
刚说到这里,谢雨霖走来,吼道:“谢下雨,你又不照看篝火,肉烤糊了!”
天色微黑,看不清姑娘面容,只见到一嘴白牙森森然,鲁康吓得娘呀一声,跟在谢御后面就跑。
两里地外,谢御喘着气道:“我说的,没错吧,”
“没错,是很吓人。”
谢雨霖撇着嘴,对身后的谢润道:“刚才那个人竟然不是御哥的伴读,他是谁?”
谢润不住回头看母亲,自从上路觉得新鲜,她喜欢给母亲帮忙:“姑姑,肉真的要糊了。”
两个人回到火堆旁边,片刻后,谢御回来,谢雨霖已经忘记另一个男孩,拿吃的给谢御,相安无事的吃饭。
鲁临要腾出房屋给谢家,镇西侯说不用,这一夜大家安睡,第二天结伴进京,京里早就等着,第四天的上午,两家人进京,也不进宫,直接往住的地方。
东王、南王和小北王牙齿磨出声,不到一百里路,你们就不能赶一赶,昨天傍晚进京吗?
晚上直接入住这说得过去。
这是摆架子。
三个人相对着沉下面容,京里又添两个飞老虎,今年果然不是安稳年。
皇后在宫里却很欢喜:“镇西侯府终于进京?”这一位才是正统的皇嗣,而且容氏几年前进京,相当的敬重自己。
曾宝莲以为没有客人,却没有想到房屋还没有安排清楚,守成侯府世子奶奶齐氏亲自到了,她来的日子算早,却已经天色微黑。
容氏先看礼单,眉头动上一动,递给曾宝莲,曾宝莲接在手上,神色也是一怔。
“黄金佛像一尊,八寸高;东珠一串,十二颗;.....”
后面的不用再看,只这两样价值不菲,当家的少夫人不用问婆婆,她虽与守成侯府女眷通信,却没有深厚的交情。
曾宝莲对着容氏欠欠身子,走出来吩咐丰年:“按上等客人的封赏给世子奶奶跟来的人,备上好的香茶。”
白芍和杜贞已婚配,丰年、喜春、抱竹和桃符也已经蹉跎青春,本来说好今年出嫁,现在回到京里,原定的日子就用不上。
丰年答应着是,喜春先一步到门外:“世子奶奶请,我家少夫人出接迎了。”
齐氏看她身后,漆黑夜里红灯接二连三亮起,道路上空空如也。
暗暗恼怒道,都是侯府,少夫人与世子奶奶有区别吗?面上带笑:“成,咱们进去迎迎少夫人。”
绕过影壁,见到一串红灯笼挑着,一个面容娟秀的少妇姗姗走来,杏黄色罗衣衬出她的眉目如画,粉色湘裙摇曳着,拖出动人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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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氏眼睛微红,通信约有几年,她看得出曾氏在谢家是当家的人,此时她脊背挺直,昭示着她的得意,齐氏恼火添上十分,她往这里来恭维此人,岂不是自动宣告自己的不得意。
都怪她的公婆,要巴结谢家何不自己来?儿媳妇是趟路的石子,亏他们想得到。
面上含笑:“哎哟,不敢让姐姐出迎。”没有到面前,盈盈拜倒。
曾宝莲忙还礼,警惕涨潮般的拔高,对齐氏更加亲热,两个人坐下来时,俨然一对久别的姐妹。
齐氏脑海里绷着两根弦,一根是她今晚就想说,一根是公婆的交待,看懂谢家心思后再说。
齐氏心一横,不管了,她可不想再来巴结谢家,她看少夫人对眼,就不能放心的交个知己。
先对她的丫头看看,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