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曾宝莲恍然大悟,这位以为自己会爱惜首饰,进而爱惜银钱,可是她也不想一想,纵然自己是心疼钱的人,儿媳妇也当不了公公的家,世子依然是个父亲的马前驱使,如果公公不肯帮这些京里的世家们,谁说也没有用。
她现在更加好奇的是谁让齐氏来的,如果说齐氏自己想到的,打自己家里的主意为世家们出头,这位倒是一个妙人,虽然找错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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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态度更加和气些,曾宝莲眸光明亮:“要我说啊,海啸是个灾难,妹妹出些钱没有什么,不过我就是奇怪的很,妹妹府上没出钱吗?”
说完,她清楚地看到齐氏的眼神里有一抹恨意掠过,这抹恨意深刻的好似一道深沟,哪怕飞快的溜走,也在齐氏的神情里留下刻痕。
让齐氏不自然的笑容多出来,没有回话以前先支支吾吾的两声,估计她自己都听不懂她想说什么。
后面的话才开始顺畅:“没办法啊,都得出,除去我家,还有承平伯、安定伯、平川伯、乐业侯.....他们都拿出来钱,不过这只是第一年。”
曾宝莲对于后面哪一年又拿出钱粮清楚的很,家里的钱粮都从她的手里经过,她的记性也还没到差的时候,她不想听第一年还是第几年,她愿意谈论的是承平伯、安定伯这些世家。
摆出一丁点儿的震惊:“怎么,承平伯、安定伯他们也很不痛快吗?”
世家的根根叶叶,在世家人的眼里不是秘密,齐氏撇着嘴也道:“承平伯娶的是南王一脉的旁枝,该拿出来的一钱银子也不会少。”
“这就有点搜刮太过了。”曾宝莲笑笑。
“可不是,”齐氏抓住这个机会,对曾宝莲嫣然:“姐姐如果肯帮忙,我们几家说好了,送你一千两黄金。”
曾宝莲漫不经心的:“要我怎么帮?”
齐氏双眼放光:“直到今天为止,进京的人家里面,只有姐姐府上兵马最多,而且一直有名气,请姐姐对侯爷说上一说,只要把三位殿下撵出京,就送姐姐这个数,”
曾宝莲在心里过一过算盘,她不知道三位殿下有多少人马,不过一千两黄金当成军费银子差的太多,她既然和齐氏聊到这里,自然要聊个明白。
含笑道:“不知这钱算军费呢,还是只给我一个人的?”
刚管家的时候,曾宝莲管的是镇西侯府的出入账目,随着她越来越熟练,日子也长久了,生下御哥的这几年里,容氏把一部分的军费开支交到媳妇手中。
曾宝莲直到此时不知道公公为什么进京,可是知道只要进京就会和三位殿下有冲突。
十几年前,她的公公为她全家的事情,在宫门外面杀人,这事情不会被忘记。
在皇帝面前都有理说理的镇西侯,怎么可能屈从于三王的调遣?那么矛盾势必接踵而来。
有人愿意上门送钱,曾宝莲没有什么不敢收的,不就是一千两黄金吗?
对于世子奶奶,内宅少夫人这种算是大的数目,放在军费账目里实在不多。
与其让这些世家们挥霍,或白白的填给东王,不如收来自己家里用,难道西疆不是保家卫国吗?
曾宝莲对齐氏真心的客气了半分,这位原来是散财童子啊,那可得好好的招待她。
结果齐氏倒吸一口凉气:“一千两黄金给你一个人,我的姐姐,这话你可怎么说得出口,那不是一千两银子。”
曾宝莲好笑:“不就一万两银子,你说成黄金的数目,难道就多出来了?”
“一万两银子啊,我的嫁妆也不过六千两,”齐氏微沉下脸:“姐姐不要太贪心了,这一万两银子可不是全给你的,这是给姐姐打点你公婆用的,至于你丈夫那里,枕头风又不需要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