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将她砸到了地上。
一个说不清究竟多深的洞口,出现在大地之上,黑洞洞的像是直通地心的油井。
“你们都是局中人,只有我是局外人。”齐乐天摊开双手“别这样看着我,我对你们的宗教没有半点敬畏之心,只是单纯地想要解决自身的危局而已。”
“我大概从别人口中,听说了你们所长,和现任教宗的矛盾了。”
“不过就是一条律条的执行问题……还是三十年前的旧账,居然被放到现在来提,很显然是这位垂垂老矣的教宗,想要在过世的同时,将所长顺手带走,让他后继之人,能够安稳的坐在那张椅子上而已。”
“您还真以为是什么大事?”
哈德门颤颤巍巍地点燃了手上的香烟。原本面对无数恶魔,还能保持冷静自如的他,现在就连夹住香烟的手指,都在颤抖。
“你……怎么敢做出这样的恶行?”他看着齐乐天“按理来说,我现在应该将你格杀在地才对。”
“我大概猜到你原来的计划,应该是直接冲到教宗那,将所有的罪孽都归于你的身上,然后引动那封信里的审判之力,让你的所长大人,免于死亡。”齐乐天的眼光幽幽“我的两心通,应该不会骗我。”
“那你就不应该干出这种事。”哈德门把终于夹紧了香烟。
“我说了,我看那群站在光明中的信徒们,不太顺眼。”齐乐天拍了拍他的肩膀“而且,我正准备入主地狱,提前得罪一下你们,也无所谓。”
哈德门手中的香烟,终于还是掉了。
“我只在你面前出现十分钟。”齐乐天伸出了一根手指“带我去见所长,我就跟他聊十分钟,好吗?”
哈德门几乎是下意识地转头。
他现在已经丧失了基本的思考能力,只能顺着齐乐天的意思行动。
这个无法无天的东方人,图谋之大,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他只能顺着他的意思,回转所长的寓所。
垂死的教宗,没有再做出任何的动作。
那些隐藏在暗中的审判员们,更加是一片死寂。
原本谋划得好好的阳谋,居然在几个呼吸内就全数破灭。
那个将撒旦打到重伤的东方人,再次出现在大众视野的时候,带来的震撼,完全不比上次要小。
自称局外人,直破一整个教会的压迫。
他究竟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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