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你的女孩子,教官或学员……”
“好吧,接下来的话我帮你开头。”阿历克塞说“但是……”
“但是我还在等我的队员来接我。”米拉笑起来,坚定说。
“一年多了。”阿历克塞的眼睛看向米拉,这一年多时间里,米拉在等待的人杳无音讯,而她看起来分明也已经走出了哀伤。
“嗯,这一年多时间里,我总是跟自己说,我的那个队员,他说过的话,一定不会就这样不算数了。”米拉笑。
因为她想起来那个人其实坑蒙拐骗。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阿历克塞犹豫了一下问“你们的约定关于爱情吗?”
米拉思考了一下,“不,他大概不懂或者不思考这些。”
米拉心说我好像只是怎么都没办法做到,在将来的某一天,当他们来接我,我却向他们介绍,某某是我的男朋友。那样,那群人一定会鬼哭狼嚎。
那样可不行。她跟自己说。
这是最糟糕的,阿历克塞败于不确定的感情,连还手之力都没有,他笑了笑,依然把花递过去。
米拉依然背着她粘满面粉的双手。
“是朋友的祝福。”阿历克塞说“新年快乐,米拉中校。”
米拉犹豫了一下,伸手接过花束,“谢谢,阿历克塞上校。”然后逗趣指了指飘在空气中的音乐声说“我想你该去舞会了。”
“啊,是的。”阿历克塞讪笑起来,摆手转身,解释说“总是这样,我不得不通过超凡的个人魅力,来使那些年轻的女军官们,不至于落入叛乱势力的蛊惑。”
他说笑着向外走去。
超凡的个人魅力吗?米拉笑了笑,想起来某人“死铁直人”的外号,被他气着过的人大约有很多,那个外号也因此,被医疗和文艺系统广泛流传,而女孩们依然珍藏他的花朵。
对了,饺子还没包完呢!米拉站了几秒钟后抱着花匆忙转身。
“呼!”很轻微的一声传来在身后。
暗影中,人从屋顶侧面落下来。
米拉惊慌一下回头,拔刀……
“咳咳,那真是一个幸运又该死的小子啊!我是说那个死铁直人,米拉中校觉得我说的对么?”对方站那微笑。
米拉瞳孔犹疑,然后猛地慌张一下,“你,你是花帅?!华系亚方面军五大超级……”
连带“五大超级”的打招呼方式,当面说显得很突兀,米拉顺嘴说出来,只是因为通常当他们提起这些人,都是在私下这样说。
“暂时认同。”花帅笑了笑,说“不过等如果有一天,那个小子也晋升了超级,我一定会退出六大的合称……只因为羞于与他为伍。”
米拉“……”
所以,刚才的那些对话,花帅全都听到了。
这是在华系亚方面军时从未说过的话,米拉因为被打趣而有些害羞和尴尬,抬眼看去,花帅身上有血,浸透衣服,脸色苍白。
“花帅你……快请进。我家里有伤药,但是不知道够不够,不够需要什么,我再去医疗室拿……”
“不用,伤药我自己也有。”花帅示意一下她粘着面粉的手说“我只是……突然想起来今天是年三十了。饺子有多吗,能不能分一碗?”
花碧楦他已经在熊占里活动快两年了。
以一己之力,也许无法力挽狂澜,但是蔚蓝分裂,世俗政府化的开端一旦打开,后果不堪设想,出现直接的分裂战争也一样……花碧楦尽一切努力在拖延。
也许等南极洲的战事结束,联盟能腾出手来解决这件事吧。
米拉进屋后着急把做好的一部分饺子端到厨房,先下了锅。
花帅在外屋,给自己敷药,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