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吗?”
是谁啊!还有人管他?
他努力的睁开了眼睛。发现了在窗户上面探出的一个人头。
“你还活着吧。”那人从窗户跳了下来。“你父王也太狠了,当真的是舍得这样往死里打你。只不过是烧了哥厨房而已吗,小惩大诫不就好了?”
他的好父王什么时候舍不得打他了?他从来就没有见过。
“我给你带了药了,是你自己上还是我给你上?”
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你觉得我自己能不能给自己上?
“看你这半死不活的样子估计也动不了了。还是我给你上吧。”那人说着,把他的衣服撕开了。“别误会啊,我这是为了给你上药才撕开的衣服。我可是纯正的大老爷们。”
那人在他后背撕着他的衣服,他都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自己和衣裳粘连在一起的皮肉被一寸寸的撕开。
疼痛已经到了极致,他已经感受不到疼痛的感觉了。
“你父王实在是太狠了,太狠了。”那人一边感叹着,一边帮他清理伤口。
那个人好像用的是酒来清洗他的伤口的。他感受到了背后传来的阵阵刺痛感。
“可能有些疼啊,你忍住。”很快,他就看到了身下,和着血肉的酒流了下来。
“好了,清洗完了。我来给你上药。”很快,一阵清凉的感觉撒到了伤口上。“包扎好之后你就别乱动了。我以后每天都来给你送药。这是吃的东西,虽然不多,但是也够你一天的吃食了。”
他像扭头看看那个人的长相,可是他背后的伤太疼了,根本动不了。只能作罢。
“别动了,我走了昂。”说完,那人又从窗户跳了出去。
这次他看清楚了。
这个人正是今日来平王府做客的那个人的儿子。好像是叫……贺叶兴?
没想到那个人还能想到他,偷偷赖柴房为他上药。
这是他灰暗的人生中……遇到的第一丝光明。
后面的几天里,那个人也确实天天来柴房为他换药。还带来了一些吃的给他。
他也渐渐的从趴着起不来,动不了,到慢慢能做起来了。
……
可是,有一天那个人抱着一大堆东西来了之后告诉他。他不能再来了。他的父亲要走了。它也要跟着回府去了。
但是他的府上离平王府不是很远。若是有机会能够偷偷溜进来,他还是会来看他的。
说完,给他换了最后一次药。又给他留下来了一些吃的。就聪窗户跳了出去。
他人生中的第一丝光亮,就这样走了。
……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府里的客人走了之后,他的好父王又想起来了他。到柴房里把他赶了出去。
“你在这里过得倒是快活啊。”平王直接一脚踢开了门,闯进来之后,看到倚靠在柴火堆旁边的魏元良,直接就是一脚踹上去了。
他还未好全的身子,又被踹飞出去几米远。
“父王……”
“你这个孽种,有什么资格叫本王父王?你不配!”
好吧,他不配就不配吧。他也不想配得上他的儿子。
“别装死,赶紧出来。”平王揪着他的衣裳,把他拖了出来。“来人!先给他洗干净了,然后找个大夫给他治治伤。”
他听到父王说这句话的时候,简直是怀疑自己听错了。
父王第一次给他请大夫。这可是以往都没有的。
……
可是后来没过多久,他就知晓了为何父王要给他请大夫了。
他们坐着马车去了京城。
那是他第一次到京城。
街道两旁店肆林立,太阳光淡淡的余晖洒在红砖绿瓦和那颜色鲜艳的商贩阁楼之上,给眼前这一片繁盛的京城增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