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震此时也一连懵逼的跟了出来,不由诧异无比的问道:“父亲,什么事这么慌?”
李勣忙又停下,将鞋子穿在脚上,看着那方向。
心头陡然一震,眼睛大睁的的问徐震,“那个方向是不是你刚才说的阴承安的赌坊?”
“是......”
李勣嘴巴瞬间长大,眼睛也瞪的老大。
卧槽!
这么说十几万贯是真的?
再想想刚才儿子说的,还有不少世家豪门的执绔子弟都过去了,那.......依照秦寿的性子,肯定不止这十几万贯啊!
“要死哦,这家伙才消停几天啊......”李勣心中大骂,大步流星的朝着信号的位置奔去。
徐震在后面紧追慢赶,气喘吁吁的问道:“父亲,你说的谁啊?”
“还能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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