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母抓着范飞旋的手,抓的死死的,范飞旋对着杜母微笑着,杜母说
“哎呀,这家里有个孝子,是真的不容易啊,陛下叫您来见我,其实,也是为了让你知道,云天的一片孝心,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为仁之本与!古往今来,哪个孝子不是忠君爱国的啊?如果您真的能够感悟到云天的孝心,那想必,您也能够感悟到云天的忠心,他以后一定会忠于国家的。”
范飞旋说
“夫人,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杜母问
“娘娘,您知道了什么了呀?”
范飞旋说
“为母尽力是孝,处处皆为朝廷是忠,我感受到了云天的忠,也感受到了云天的孝,能够为了母亲而尽力的人,以后,范氏定多多与其来往,即使这些人无小节,但是在心中的大义,也是名垂千秋的!”
陈台为逃避黄氏的追杀,他不得不化妆化为老农,躲在新野外的荒田里种地,这些地方士族不管,也不兼并,那荒地呢,种不出什么东西,陈台可就是累得半死,每天他总是能够见到,成群结队的家兵在到处找人,但是就是没发现,今天明天经过的这条道,那个种地的老农民,就是他们黄氏的仇人。
今天长孙安玄又来到了内外侯府去,打听打听天下的情报大势,长孙安玄坐了下来,雷师介等将军们看见自己的本主来了,赶紧跪在长孙安玄面前,就抱拳异口同声而喊“丞相!”
长孙安玄说
“有子曰其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为仁之本与!只可惜,我长孙安玄,不是个孝子,家父去世了,我也没有为父守孝三年,我总是时常夜里哭泣,感叹啊,现在更是没这个尽孝的机会了,果真,一切都是因果报应啊,没想到大公子越来越忤逆了!”
雷师介抬头,说
“丞相,怎么可以这么说呢!大公子做了这么多事情,想必大公子也有难言之隐吧,蔡氏是为大公子的养母,看大公子对待蔡夫人,这般孝心,那都是我们这些将军们所万万不能比及的!”
长孙安玄说
“也是啊,家里有个孝子,就很重要,对了,周氏的事情?”
雷师介说
“打听到了!丞相愿否听之?”
长孙安玄说
“唉,先别说这个,你私底下和我说就行了,对了,我见陛下最近看了很多关于古代冤狱的书籍,他说,他很讨厌冤案,这事关一个人的一生,一个人的未来,那,你们就向我汇报一下,天下一些冤案的最新进展吧……”
将军们齐口说是,然后纷纷到书柜里面拿起关于冤案的情报去了。
周玉珠和黄珙离开了京城,这个黄珙是谁呢,他不是新野黄氏,但是是荆州的黄氏,按理说,就算荆川两地士族跟朝廷以及长孙氏的关系再怎么不好,怎么说,也要有人出仕朝廷,以稳定天下士族的均衡形势,那黄珙也是姓黄的,这么说他对新野黄氏还是挺发同情,一车马就往南阳赶过去了。
范飞旋从杜家的府里回来,一路上坐着的车驾居然还是从南郑颠颠簸簸跑回来的那架破车,底下的宿卫就问了,为什么娘娘还坐着这破车,不换个好点的呢?范飞旋就说
“我的性格,还是能省就省吧,现在省省,以后总归有好处的,省得别人说长道短。”
周玉珠到南阳的官道上,这一路可谓是盛驾豪行,街边的老百姓跑出来看着,这果然是宫廷气派,实在是太豪华了,周玉珠坐在车驾上,这车子还有一蓬巨大的遮阳伞,果真豪华,那周玉珠呢,身着锦衣,衣服上金丝花边绣的漂亮,这一路上,周玉珠路过,街上有的乞丐上来施舍,路过的士兵还有周氏的家奴就把乞丐踢开,一路上风吹的厉害,周玉珠不想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