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种子。
“柳儿姐姐的手艺真不错,谁要是娶了她,真是好福气。”而后将香包别在腰间,继续摇头晃脑,“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山有扶苏,隰(xi)有荷华。
不见子都,乃见狂且。(ju)
山有乔松,隰有游龙,不见子充,乃见狡童。”柳儿望着手里的诗句,觉着脸颊火热。
柳儿拼命的摇了摇头,“哎呀,我在想些什么!”
“柳儿,柳儿,你在吗?”
听见开门声,柳儿吓的将书藏在身后,“李阿婆,我在呢。”
“这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大白天还关着门。”李阿婆推门就看见,柳儿端端正正的坐在凳子上,双手别在身后,还露出了一个蓝色书脚,她也不点破,“行了,我是来和你说小沙子的事。”
“小少爷?”
“怎么?你听是他的你就那么兴奋?这才多久,就不中留了?”李阿婆故意板着个脸。
“哪有?我作为小少爷的侍女,关心他是应该的呀。”柳儿强行解释道。
“行了,不与你掰扯,说正事,小沙子要参加科举你可知道?”
柳儿点点头。
“这次州试是在宜州,又是秋日,最容易生病,路途遥远,需要有人照顾,将军有军事在身,我这老婆子,年纪大了,力不从心,搞不好还得别人照顾,去了是拖累了他,思前想后还是由你去比较合适,早日告诉你,也好有个准备,不知你意下如何?”
“我?和小少爷两人?”柳儿有些惊讶,但还是南掩心中的喜悦,“好啊,我保准把小少爷照顾好。”
李阿婆是何等毒辣的双眼,“我看啊,哪是去不去的事儿,是我们的柳儿思春了才是。”
这才反应过来,娇嗔道,“李阿婆!”
“啊哈哈哈。”
前厅正在摇头晃脑的某人,“阿嚏!”
日子滴在时间的流里,没有声音,也没有影子。
当我们目送这火热的夏姑娘离开,竟忘了要去迎接这温婉的秋娘子。
今年的州试定在八月中下旬,但具体却还未得知。早早收拾了行礼,前些日子,杨天傲去军营时已经交待过一遍,如今李阿婆又是交待一遍,“出门在外切记要吃饱穿暖,虽说还未到时候,但还是早些去好,也能适应一下,免得太赶,乱了方寸,也别怪我这老婆子多嘴,别看如今燥热,待你们到了宜州估计也要写时日,到时天气可该转凉了,这小暑不算热 大暑三伏天”
未等李阿婆说完,柳儿便接道,“立秋忙打靛 处暑动刀镰,白露烟上架 秋分无生田,寒露不算冷 霜降变了天,李阿婆您这都说了几十年了。”
“几十年怎么了,这都是老祖宗的智慧,便是说上百年,千年,也是好使。”
“好好好,柳儿知道了。”
“知道就好,”话题一转,“我给你们备了些吃食,一路奔波,想来是吃不好的,若是馋嘴了,拿出来解解馋。”而后又不忘交代柳儿,“这小子嘴馋的很,你得管着点,不要到了才第一天就只能画饼充饥。”
柳儿轻掩笑意,看向少年,他不好意思的扰了饶头,吐吐舌头,“李阿婆,我哪有?”
临行当天,杨天傲还是不太放心,但碍于军务,只得让韩明一同前往,护送二人。
韩明做起马车夫,这是他第一次与少年交谈,“小沙子,你不介意我这样叫你吧?”
少年也很敞亮,“当然不介意,你是杨将军的副将,也是我的长辈,自然可以。”
“行,那我就托大这么叫了,此次去宜州,有件事我需要提前说一下,因为是提早去的,所以到了后我得赶回军营,待到九月初才能再来接你们,所以你们可能要在宜州多住些时日,不知道你们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