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着自家叔父,不耐烦的摆摆手。
“告辞。”
大笑着离去。
知州府内传来阵阵碎裂的响动,刘知州怒斥着半跪在地上的黑衣人,“你是怎么办事的,堂堂一个大武师杀不掉一个武师?”
“属下无能。”
刘德侩听完更加恼火顺势抓了一个茶盏狠狠一扔,不偏不倚砸在了黑衣人的左肩。
“嘶!”
“别给我装相,我一个没有内力的人便是使再大的劲也伤不到你。”
那黑衣人抱拳,小声试探,“属下无能,但是,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刘德侩神情落寞,“如今还有什么当讲不当讲,就连叔父都,唉,你说吧。”
“那段无怅并非是个武师,属下与他交手数十招,他皆是游刃有余。”
“那依你的意思是?”
“属下大胆猜测,他可能是个宗师。”
宗师!不过而立的宗师。
刘德侩叹了叹气,“你下去吧。”
又叫住他,“等等,这个给你,回去好好疗伤。”
“谢大人恩赐。”
段无怅啊段无怅,你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
脑袋渐渐昏沉,这酒着实后劲十足,刘德侩摇摇晃晃的走了几步,觉着眼皮重,意识开始模糊,依稀听见熟悉的大笑,手中胡乱的想抓住什么
后记
待众人离去,西厢内只剩下殷红红与沈流舒二人,殷红红又换上清凉的薄纱,香肩半露,“小女子这份大礼,沈公子可喜欢?”
“是你!”沈流舒恍然大悟,一切都解释的通了,她早就知道刘奕辰虽好色但过于谨慎并不会轻易相信自己,所以原先安排的一切都是迷惑的表象,而自己以为的事情败露表现出的真情实感更是会让他放松警惕。步步为营,环环相扣,就连那名男子的出现和刘知州的反应也算计在内,。
面前这个言语轻佻的女子根本让人看不透,也让沈流舒感到恐惧。
可是被人利用的滋味并不好受。
“咯咯咯,沈司不要这么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嘛,说到底还是小女子替大人解决了一桩心事,大人难道不该回报些什么?”殷红红不知何时绕到了沈流舒身后,一双玉手轻抚上他的面颊。“多么俊俏的一张脸,可惜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
“沈司真是贵人多忘事呢,妾身不是早就告诉您了。”殷红红攀上他的肩膀,那三个字仿佛犹如一把利剑深深刺进他的心,“我们是一路人啊。”
杀一个人在殷红红的眼里不过就是捏死只蚂蚁,“沈司是个聪明的人,聪明人应该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有时候杀人不一定需要自己动手,你说对吧?”
若旁人在此只会以为是个在向自家情郎撒娇的小姑娘,又如何把她与那勾魂夺魄、杀人不偿命的狐媚儿联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