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逼,只得掏出自己的银两与银票,用银两压平银票的折皱,数了一遍又一遍,乐此不疲。
三儿突然叫了一声王富贵,“王公子,你不来上一首诗吗?”
王富贵欲摆手,但却被李承煦的话堵住了退路,“王兄一定是想要最后一个压轴惊艳我等。”
没办法,心里画了个小圆圈,将李承煦诅咒了一遍又一遍,但还是得硬着头皮上。
他绞尽脑汁,望着那无人的小舟,一拍脑门,“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这诗倒是应景,可是不是我们要的诗。”
一人说道。
“如何不是?”王富贵不服气,他自认自己这首可比他们先前说的有水平多了。
李承煦出来打圆场,“此诗甚好,不愧是王兄,这压轴的就是不一般。”而后话锋一转,“这诗也吟了,话也说了,不妨去做些有意义的事儿?”
“赏雪。”
众人点头。
“李公子今晚可有空闲 三儿新学了一支舞想要舞给公子看。”三儿的声音愈说愈小。
“恐怕不行。”李承煦看了一眼身边的姑娘。
三儿追问道, “怎么不行了?”
李承煦回了一句诗,“一树梨花压海棠。”
大笑着起身,去了亭外赏雪。
一约摸是十七八的姑娘却低着头,羞红了一张脸。
“姑娘为何红着脸?是太热了吗?”王富贵问的一个愚蠢的问题,这寒冬天,她又穿的清凉,如何会热,若说冻红了脸才对。
那女子并未理睬他,捏着衣角跑向了别处。
身后的三儿叫道,“海棠姐姐,你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