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阿牛在此一定惊得合不拢嘴。
但也会知道下一秒发生的事情必然是惨无人道。
刘阿斗运起功想要一着急解决沈流舒。
沈流舒如临大敌,面露愁容,心中将某人祖宗十九代骂了个遍,其中腌臜的字眼自然是同叶帮的泼皮学的。
这也算个不错的技艺吧。
此时的刘阿斗心中并无防备,一个废物一个小孩。
突然,他感觉到实质化的杀气,回过头,暗道一声不好 再想运功已经来不及。
他捱了一掌,重重摔在地上。
“刘阿斗啊,你还真是对得起自己的名字,连个小孩都打不过。”
刘阿斗自出生以来最烦别人拿他的名字说事,一下子牵动了伤势,咳出血几滩血。
他一直很讨厌给他起这个名字的父亲,打算自己打出一片天地。七岁习武,如今不惑,若单论实力,在江湖里可以说是排得上号,谁人见了他不喊一句刘大侠,今日竟然栽在了一个孩童手里。
若此此刻还反应不过来,这脑子还不如挖了去喂狗,估计狗吃了都要变成疯狗。
“你根本不是小孩。”
刘阿斗到底是成名已久的高手,受了这下偷袭还能站起身。换作一般人怕是早就在地上打滚。
鼠赖宝吐了吐舌头,“是你自己口口声声说我是小孩的。”
“你到底是谁?”刘阿斗说道。
“竖起你的耳朵听好了,小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鼠赖宝,人送外号妙手空空。”
说起这个外号他还有些自豪。
“你是那个小贼!”刘啊豆浆惊呼,“我姐夫家的名画是你偷的吧,快还回来。”
鼠赖宝不以为然,“话别说那么难听嘛,这怎么能叫偷,我不过是看这画不错,借来一观。”
“那你为何不还回去?”
“到了我手里的东西岂有还回去的道理。”鼠赖宝说道。
“你!还说你不是小贼。”
鼠赖宝有些不高兴,“喂,你一口一个小贼,我们这种身份的人可是叫梁上君子好吗?君子借幅画看看怎么了?”
“既然是借为何不还?”
“到了我手里的东西岂有还回去的道理。”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重复了不知多少回。
终于刘阿斗被某人的无耻给打败了,气得吐了三升血,晕了过去。
“小样儿,还想和爷斗,你还嫩了点。”
说完在沈流舒一脸惊愕下掏出与年纪不符的大鸟,赏了刘阿斗一碗黄汤。
口中念念有词,“小爷赏你的疗伤圣药别客气,对,张嘴,对就是这样。”
沈流舒一阵恶寒。
芸璟宫前
“噗。”当最后一个禁军高手吐出一大口鲜血。
面前站着一群黑袍人。
“你们的目标从来不是三公主!”禁军高手说道。
“啊哈哈哈,你的脑子倒是不错。”
“扶统领不会放过你的。”
黑袍人缓缓走到的面前,用力一抓,那是一颗滚烫的还在跳动的心脏。
他舔了舔一手指,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味道不错。”
踏踏踏。
特制皮靴与上好的白玉石地板敲出别样的韵律。
一位谪仙般的女子仍旧不紧不慢的临摹着字帖。
“你们来得比本宫想得要快些。”朱璟雯停下手中的笔,一挥玉手,“坐。”
为首的黑袍人坐下,朱璟雯替他沏茶,而从烧茶到沏茶的一个时辰之间,二人就这么坐着,也不交谈。
更奇怪的是一个时辰了,居然再无一个护卫过来。
“嗯,不错,这贡芽春果然还是得这个时节喝最好。”黑袍人并不打算吝啬赞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