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摸到了那个境界的人。
小时候曾听爷爷说过,云水渠是天上的弱水散落人间。
弱水三千,鸿毛不浮。
虽然只是个没有根据的传说,但也可以看出它的可怖。
噗通。
二人定睛一看小舟上居然早就没了人影。
水里冒着气泡。
“猜丁壳吧,看谁去救。”
白羽扇提议道。
最主要的是白羽扇想看看沈流舒到底是何等境界,她看不到一丝一毫实力,只有两种可能,对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还有就是对方实力远超自己,她将沈流星归为了后者。
“好。”
沈流舒出了剪刀,白羽扇则是布。
“我赢了。”沈流舒很兴奋。
白羽扇早就想好了,“谁赢谁去救。”
开玩笑,论赖皮,白羽扇可是鼻祖。
“可我明明赢了。”
沈流舒还是想反驳一下。
“可本姑奶奶说的规则是谁赢谁去。”
白羽扇眼睛一挑, “怎么,莫非你不敢?”
激将法对于一个醉酒的某人来说十分好使。
沈流舒一时半会儿脑子也转不过来,再加上酒壮怂人胆,头脑一热,一个跃起跳进了水里。
嘶!
这冰凉的河水可比寒冬腊月还要冷上一些,酒瞬间醒了大半。
他这才想起自己不会水。
其实这也怪不得他,从记事起就长在荒北,那地方莫说河,就是水都是稀缺,所以荒北的人大多不善水。
他扑腾了几下,呛了好几口水。
白羽扇有些后悔,本打算试探一番他的实力,谁知这竟是个旱鸭子,想下水救人,一道黑影闪过,将人从水中捞起。
此人便是先前的黑衣人,身后背了一个木匣。
他刚将老人捞起,又见一人落水,便顺手救了。
“女娃娃,这是你夫君?”
老人身上的衣裳并未有丝毫水珠,胡须上也未曾沾染分毫。
白羽扇瞧了一眼地上的某人,许是酒意又上了头,觉着有些热,脸也有些红,她摇摇头。
“可惜了。”老人调笑道,“老夫看你二人先前可是亲密无间啊。”
白羽扇扯开话题,抱拳道,“敢问前辈是”
“老夫不过一闲散老头罢了。”
老人笑了笑,扶正了斗笠。
若此时沈流舒清醒,必然一眼认出,这老人自然就是当年来家里的客人。
此时那黑衣人背了个木匣,凑到他的耳边低语几句。
“原来是那小子,难怪这般眼熟。”
老人打量着沈流舒,“长高了,也壮了,就是黑了不少。”
“就是这修武境界实在是也不知道那几个老家伙葫芦里又卖的什么狗皮膏药。”
他自顾自喃喃了一会儿,从怀中取出一块令牌,玄铁所制,正面是一个篆写的“影”字,背面一个“玖”。
他用真气将沈流舒的衣服烘干,又把令牌塞到他的怀里。
“大人,请三思啊,这可是”黑衣人急忙阻止。
“老夫何止三思,都快七八思了,好了,此事莫要再提。”
老人抬头一脸慈祥的笑,“女娃娃,那就辛苦你将他送回去来。”
白羽扇早就惊得合不拢嘴气劲外放至少是宗师级别的手段,而自己是三品宗师,仍旧看不透这个老头,说明对方很可能是六品宗师,甚至是传说中的大宗师
她这次十分的恭敬,毕竟面前很可能是一位大宗师,“晚辈知道了。”
老人离开前又回头说道, “对了,女娃娃,你的武途太顺了,这样下去很难精进了。”
白羽扇一愣,转而想通了什么,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