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都不会借你,仇我也不会帮你报,但人我会给你带来。”
阿骨打坐回兽皮垫,“你是腾格里的子民,身体里留着涂克冬的血液,但更重要的是,你是我阿骨打的额很督,父亲以你为耻,百姓看不起你,可那又怎样,如今的我才是这里的天,我就是他们的腾格里!”
“阿哈”
她真的很感动,鼻头酸酸的,他的阿哈依旧还是像儿时那样会护着她,就像那时会冲出来把她挡在身前一样。
鲜于子裳叫的很小声,可凭借阿骨打的耳力还是听到了,他很欣慰,平静了许久的心,再泛起波澜。
“过几日就是祭冬慕,我让阿布尔参加了。”
阿骨打平淡道。
“算算年纪他也十六了,是该参加了。”
鲜于子裳清楚得记得儿时的阿布尔是个只会哭鼻子的奶娃娃,如今一转眼,竟然也要去参加祭冬慕了。
如果她知道阿布尔能徒手杀狼怕是会更加惊讶。
有些事他不想、操之过急,又倒了一些酒,低下头继续擦拭刀身。
鲜于子裳看了一会儿说道,“都说了好多遍了,这把刀不是那么擦的。”
她从怀中取出帕子,示意阿骨打递出刀。
他一愣还是交了出去。
她接过刀,放到嘴边哈了一口热气用帕子擦拭起来。又将刀上撒了些马奶,再次擦拭,如此反复了几次。
刀,锃光瓦亮。
“还是你擦得好,从小就属你擦得最干净。”
阿骨打接过刀,瞧了瞧,笑了笑,像个得了心爱玩意儿的孩童。
鲜于子裳就那么看着他,仿佛一切都回到了儿时,回到了碧蓝的天空下,回到了一望无际的通古斯草原
姐姐——额格琪
妹妹——额很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