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池边的一切都宛若初春般动人,在这白雪一线天的北苍,沧澜池不可谓不是别有一番滋味了,常年冒着热气的池水,这不知从何而来的乌焰锦鲤(以后会详说),也是这北苍的特有之物,而那玄武柱更是离奇,古怪。
由于北苍常年风雪相伴,所以在北苍几乎是见不到比较高耸的建筑,倒是曾有人试过造一通天塔,但结局却是不了了之,故北苍也有个不成文的规定,禁飞。
而这玄武柱不一般,无人得知其来历,传闻柱长八十八丈八,八人合抱之宽,重八万斤,但具体无从查证。上雕玄武,刻镇北,周遭八米无人可进,越是向前这威压越大,所以每逢选拔,玄武柱都会大显身手。没有过多的雕饰,也无从得知,玄武柱的一切都是秘密,当地老百姓自祖上便流传这么一句话,玄武不倒,北苍不破。所以这么多年即使来犯不少,但北苍依然傲立在这风雪之中。
有诗为证
北苍鎏金匾,沧澜池四季若春
常年风伴雪,玄武柱镇守北苍
相安无事的三天,这三天刘权藐没有去找刘奕辰,刘奕辰也未曾去找过刘权藐,二人仿佛是有默契一般,互不打扰,给彼此都留有空间。
“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好男儿志在四方,可刘权藐却只想守着他的北苍,荣华富贵他不要,声名显赫他不要,他要的只是这一方的平静。
“唉,”刘权藐叹了一口气,“这日子是越来越近了。”
不过他一直想不通,为何他们还不派使者前来,就算是谈判,也该有个条件啊,就好比温水煮青蛙,现在刘权藐就是这青蛙啊。
么得外邦,你特喵的倒是给劳资点提示啊,你是要打还是谈判。刘权藐现在非常的暴躁,虽看上去心如止水,稳如老狗,但内心很明显慌的一批。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
刘权藐顿时怒道,“我说了,多少次了,不要来烦我,你们的训练是还不够多吗?”
“大哥,是我。”
刘权藐迟疑了一会儿,但此时一位年轻俊美的男子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大哥,我们谈谈吧。”
“好。”这么多天这兄弟两总算露出了一丝笑容。
何以解忧,唯有暴富,不,是唯有杜康,酒不醉人人自醉,借酒消愁愁更愁。
这兄弟二人似和这酒有仇。说是谈谈,却也谁都不先开口,良久,一人唇齿一碰,“我想大哥心中应该是早有打算了吧?”
刘权藐明显的一愣,“浔弟,莫在说笑,我却是没有什么打算。”
看着刘奕辰轻晃着酒杯玩味的眼神,刘权藐知道自己是躲不过去了,叹了口气,“其实,这件事很简单,我的母亲,”说着刘权藐还故意抬头看了一下刘奕辰,发现他毫无波澜后才继续道,“听闻鲜卑氏老可汗宾天(帝王之死或尊者之死),新继位的可汗尤其好战,一呼百应,臧,陆,贺,都已被征服,于和刘也先后宣布臣服,这新可汗是想一统鲜卑,本来他们就骁勇善战,百姓皆兵,如今铁骑来袭,边境告急,又传来生母被捕的消息,北苍人心惶惶,传闻那新的可汗与你有些许恩怨,大哥也是万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还望辰弟你能体谅大哥。”
刘奕辰不紧不慢的饮尽杯中酒,徐徐道,“说了如此之多不过是为了让我知道你的万般无奈,最后还是未说你有何打算。”
刘权藐刚想开口解释却是被刘奕辰示意听他说。
“即使大哥不说,我也明白,现在大致的情况我已知晓,若大哥信得过,便听我的。”
二人窃窃私语,你先这样,我再这样,然后我们这样,就好了,明白吗?
“好。”看着刘权藐的背影,刘奕辰隐隐觉得事情仿佛没有那么简单。
但愿是我多心了吧。
北苍,偏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