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成就!”
这女子莫名其妙扔了本典籍出来,陈玉知有些茫然,虽说自己喜欢占便宜,但终归要讲道理才是,就像那登真隐诀一样,万一自己学了茅山的秘法,人家最后找上门来该如何?陈玉知言道:“降香姐,这是不是有些不妥?毕竟我不是茅山之人”
吴降香抚了抚额头,少年发现她很喜欢做这个动作,特别是在无奈之时。而此时她又露出了雪白肌肤,完全不顾及常有的礼数,不知她是没把陈玉知当外人,还是没把他当男人。她收手直摇头,言道:“哎,你这小子怎么如此矫情,没有一点男子气概,这些都是我自己钻研而出的符箓,与茅山无关,你爱要不爱!”
谁人敢言陈玉知没有男子气概?如果一人战七万兽骑的将领还算没有气概的话,那这世间男子不就都成了娘们儿?
陈玉知讪笑着接过了典籍,为了证明自己的气概,他大声吼道:“多谢降香姐,我先走了”
这青衫少年先前从刑堂客房溜之大吉,如今又从这偏僻小院仓皇而逃,当真有些“不容易”的感觉。
见陈玉知跑远,吴降香抬手撤去了阵法,那一株琼花再度出现,想着方才一幕,女子脸上又泛起了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