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双眸一黑倒在了地上,三人乘兴上山,齐齐力竭而下,所幸救出了桑稚与叶绾绾,还顺手除去了朱氏父子,怎么说都只能用两字形容,值得!
桑稚扶起了青衫,众人缓缓行于山道,叶绾绾在前方开路,不断帮身后之人拨开荆棘,饶是衣衫破,玉手伤,也没有皱一下眉头。小丫头确实在一夜间长大了,自从认识陈玉知后,她改变了好多,兴许是在模仿他,不论是行事风格或言语间的姿态,决绝又潇洒,刀子嘴豆腐心,为珍重之人两肋插刀。
陈玉知有些后悔,为了让小魔头感受到甲子刀客的意境,不惜抽空了体内所有真气,此时双脚无力不说,胸间作呕之感强烈,如同以前小柳枝巷里那些身怀六甲的妇人,由于贫寒造成的孱弱,走两步路便会呕吐一会儿,此时自己与她们相比也不遑多让了,若不是有这么多人在身旁,只怕自己憋不住。
少年强忍着不适,问道:“小魔头,你可瞧清楚了?”
方之鉴点了点头,有些含糊
少年不死心,继续问道:“那你可有什么感悟?”
方之鉴思索了一会儿,正色道:“刀意凛然,要比一往无前的剑意更为犀利,今日见此一招,我更想去瞻仰瞻仰那一道从玉门关而起的沟壑了!”
听小魔头说到了重点,青衫甚是舒心,甲子刀客就是要让世人明白刀不比剑弱,虽说自己走的也是剑道,但万道同归,行于足下,只要老头子能含笑九泉,一切都没有关系。
山路崎岖,几处颠簸,小杂毛怀中那个婀娜女子娇哼一声,荡人心魄。朱辞镜自知有些尴尬,垂头埋入了道袍怀中,小杂毛也仗义,他问道:“陈玉知,方才是什么情况?何为你饮酒后可直入通幽境?”
陈玉知小声碎了几句,只有扶着他的桑稚听了个大概,青衫言道:“问东问西,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小杂毛”
危机解除,桑稚终于放松了下来,她闻言后轻笑,甚是愉悦,今日若无三人相助,只怕已经沦为鼎炉,此时应该还在被朱合蹂躏,想到此处,她说道:“今日多亏几位救出我与绾绾,大恩不言谢,来日若有需要,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青衫摆了摆手,言道:“你不是已经扶我下山了嘛,这就扯平了,可莫要提什么赴汤蹈火的事了!”
九龙山两女莞尔一笑,就连朱辞镜都有些感动,想想过往劣迹,在这等江湖少侠面前,实在有些自惭形秽李溪扬不死心,接着问道:“你这家伙,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好好好,说说说那尊小酒壶是酒圣给我的,只是说在危难关头饮下,我也是第一次尝试,方才确实是到了通幽境,但只是昙花一现不过这隐神西凤酒是个好东西!小杂毛,过几日与我去一趟江东,我们去找陶天明再讨些西凤酒,以备不时之需!”
李溪扬颔首点头,碎道:“江湖中,也就你这家伙敢去找酒圣讨酒喝”
山间小径曲折蜿蜒,许久后终是行至山道,石台阶虽然陡峭,却要比满是荆棘的野路强上不少,途至山脚,陈玉知总觉得有些压迫之意,若隐若现甚是奇怪,要不是几人此时鼓馁旗靡,必然能找到问题根源,他言道:“大家小心一些,我总觉得有股压迫之意”
司徒弘立于大军之前,给了身旁士卒一个眼神,几息间火把尽燃!他先前离开老君阁后紧急召集徐州守军,除去部分路途遥远的小队,已是将手中所有将士统统调遣到了伏牛山,只求陈玉知偿命,继而向闻太师邀功领赏,一举二得。
青衫一众才下伏牛山,便瞧见烽火遮天,本以为逃过一劫,没承想还有这么一支军队在山下“恭候”他们,叶绾绾还有些余力,下意识瞧向了陈玉知。
她问道:“这下该如何是好?”
陈玉知也没了主意,此时自己如软脚虾一般,要是知道山下还有这么一茬,就算打死自己,也不会在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