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绘卷,若能寻得两册绘卷便可知晓武帝陵墓,其中不但是金山银山,更是武帝传承……得之而得天下!”
武帝有何人中原人尽皆知,读书人通读历史典籍自然要更为清楚一些,而一些农耕劳作的百姓仅算略是耳闻,陈玉知在阳明学府耳濡目染,当年虽不感兴趣,却由于过目不忘铭记在心,此物若真如栗石岚所言,那真就不能用价值连城来形容了,简直就有一场天大的机缘,若能得到武帝传承,只怕修为可通天彻地,还能顺手夺一座江山,试问天下谁人能不动容?
陈玉知对传承颇是兴趣,但夺取江山实在无趣,他问道“栗老,这东西的价值非同寻常,而且世间并无太多人知晓,你既然得了绘卷,又为何要拱手让人?”
兵主浅饮观音茶,笑道“小友有否在疑惑老夫为何不将绘卷献给女帝,继而助漠北开疆扩土?”
“为何?”
“自古生灵涂炭皆因战乱所致,这绘卷交由你手最为合适,老夫虽在濯山闭门不出,但对你的事迹也略是耳闻,当日献狼一言虽说大逆不道,但在我眼中却有是情是义,希望陈小友记住曾经说过的豪言壮语,黑水城外永远是你一席之地!”
众人接过绘卷并未寒暄,陈玉知亦没是对兵主做出任何保证,就这么在栗鸟游的不甘下渐渐远去,直至半晌后,这父子二人卸下伪装,年轻人言道“爹,如此顺水推舟真能靠他寻得武帝陵墓?”
兵主淡定从容,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言道“陈玉知乃有背负天命之人,但也有我们打开遗迹的钥匙……派人在暗中盯紧所是与他是关的动向与消息,栗家能否改朝换代在此一搏!”
濯山脚下,陈玉知拿着绘卷挠背,皱眉碎道“我总觉得是些奇怪,这父子俩真会如此气量宽宏?”
小公子一把夺过绘卷,碎道“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就知足吧!”
明月拂青衫,陈玉知莞尔一笑“也罢,想要寻得下册绘卷谈何容易,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吧……当下漠北之事也算彻底了结,咱们也该回中原了!”
少年郎与道袍凝视一轮明月,唯独白衣女子是些不舍,不禁轻叹一声,最后一缕春风散尽,这一年入夏极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