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词辛仔细分析一下,“这并不是酒楼的问题啊,大伙都吃了这里的饭菜,都喝了这里的酒。怎么就你父亲不行了呢?”
又吩咐掌柜“把昨天给雅致阁上酒的伙计喊来,把昨天上的酒也端过来。”
不一会儿伙计和酒都来了,殊词辛看着老实巴交的伙计,实在不觉得像会下毒之人,更何况没动机啊。又揭开酒坛口,直接往嘴里倒,几位见殊词辛这样倒酒都吓了一跳,殊词辛咕咚咕咚豪饮几口,把坛子往桌上一放,问了句“陈掌柜,这是店里最好的酒了吗?”
陈掌柜不敢隐瞒双手抱拳“是的,公子,这是店里最好的香泉,需要酿酒封土后埋在土里二十年以上才拿出来,这个时候的酒浓烈香醇,初饮略甜,无烧灼感,再饮芳香,让人欲罢不能,酒烈不在喉而在饮酒后的胸中。”
殊词辛刚才豪饮几口后,果然未觉得浓烈之处,原来饮酒后才会慢慢醉倒。果然是最好的酒。
又问掌柜的,若昨天那位客官喝了几坛香泉会如何?
陈掌柜面露难色,“这,这个老夫也不清楚,可能会失去意识沉睡几天。”
殊词辛一听,赶紧对姑娘说道“先别哭了,看看你父亲究竟死没死,说不定只是因为喝了这烈酒在沉睡几天。”
姑娘一听转悲为喜激动的看着掌柜,“真的吗?那我赶紧回伯父家里,告诉伯父去。”
殊词辛来的时候明明看到王大夫在人群里,此刻说不定还在人群里,景颢倒是动作快把王大夫从人群里请了出来,说明缘由,大家一起去王大夫家里一看究竟。
江兰芝父亲仍然躺在床上,看似已经死了。殊词辛走过去,拿出食指在人中掐了两下,一会儿就感受到浓烈的呼吸。然后请王大夫试了一下,王大夫一脸不可置信,没想到真有呼吸了。
江兰芝见父亲只是在沉睡,并无大碍,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破涕为笑一个劲跟殊词辛和景颢道谢。
殊词辛摆摆手,没事就好。
景颢倒是有点不舍,被殊词辛拉了回去。
真没想到酒楼的酒竟然醉人于无声无形中。想起往常喝的好酒,都不觉得是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