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住京城,干嘛跟你一个陌生人回京。
这人大概受了刺激脑子有问题。
妄何显然不敢相信,殊词辛又强调一遍
“跟我进京。”
听到这话,妄何不禁肩膀一怂,仓惶夺门而逃。
边下楼梯边拍心口,脑子里把殊词辛慰问了好几遍。
柜台里先生看到妄何惊慌失色的模样,拿着算盘的手放了下来,出了柜台抓住妄何问道“怎么了?刚才看你魂不守舍的下楼梯。出什么事了?”
妄何也不隐瞒,咽了下口水,
“先生,殊词辛问我能不能跟他回京?您说骇人不骇人?”
先生听了,若有所思,笑着问妄何,“那你是怎么答他的?”
妄何嘴角一撇,眉毛一扬,轻轻凑到先生耳朵边,“我觉得他可能这里有问题。”
说完用食指戳戳自己脑门。
先生听完哈哈大笑。妄何也跟着大笑。
只有在房间用饭的殊词辛愁眉不展。
看样子,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不可操之过急。
前些时日在这住宿,并未听说过妄何父母,不如待会去跟先生小二打听打听,若能寻到她父亲母亲,想必事情会简单多。
这会楼下大厅吃饭喝酒客人甚多,待店里伙计清闲之时再问不迟。
吃完饭的殊词辛在房间来回踱步,累了就躺床上休息,这一躺不小心睡了过去。
先生摘下妄何帽子,摸摸她的脑袋,感叹道“姑娘长大了,是该出去看看,长长见识。无忧客栈啊,永远是你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