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还有一伯烤的小鱼干不?”
阿行马上说“我去找找。”话音刚落就跃下去了。
一会儿端了盘烘好干脆的小鱼干在院里,妄何纵身而下,手里接过盘子,转身踮脚往墙砖上一蹬就上了屋顶。
看来屋顶是上习惯了,毫不费力,一条小鱼都没掉出来,在盘里稳稳当当的摆放着。
殊词辛捻起条指头般大的干脆小鱼,放到嘴里一口下去又香又脆。唇齿留香。
忍不住又捻了一条。
妄何递给云牧,云牧拿了条说“你自己吃吧,以后你去了京城就再也吃不到忘忧河里的小鱼了。”
说的颇为伤感。
妄何不理会他们,自顾自饮酒,吃鱼。
眼看一盘鱼吃完了。
月亮躲在云后面,光影暗淡下来。
两坛酒也喝完了。
月亮从云后面穿出来,顿觉亮了许多。
当妄何看向云牧的时候,他知道妄何又要问他,我们是从哪儿来的。
云牧把妄何拉到一边,把她的头靠好在肩膀上。
妄何不安分的脑袋晃来晃去,“云牧,你说我们从哪儿来的啊?”
云牧无奈的摇摇头,并未回答。
殊词辛把妄何拉到身旁告诉她“你从哪儿来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去的地方。”
妄何听完脑袋一歪靠在殊词辛身上昏睡过去。
今晚夜色真美,月亮还差一点边儿就圆了。浩瀚夜空里繁星点点,不知是它们在看他们,还是他们在赏它们。
云牧倒了口酒“公子,妄何从未出过镇,还望您多多照顾她。”
“这是自然。”殊词辛点点头。
“若不是为了银子,她一定不会跟您回京的。”云牧叹了口气。
“她很缺银子吗?这里有吃有住。还需要银子做什么?”
云牧没吭声。又倒了口酒。
“您什么时候回京?”
“尽快吧,明早不行,后天早晨必须回去,不能耽搁了。”
三人里阿行最小,一直默默听着两人谈话。
云牧把酒放在阿行手里,将妄何拉回来,下了屋顶送她回房。
醉酒失意的妄何还喃喃念着“云牧,咱们是从哪里来的啊。”
云牧心里想,从哪里来的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