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里去蒸。
秋姨在坐在灶背的小凳子上添置柴火。
妄何到游廊中溜达几圈回来,摸了摸木桶边沿,感觉温度已经可以。
便把布兜掏了出来,先撒了点粉末在上面,又用手收把下面一层翻开,再撒点粉末。又把再下面一层翻开,依次撒上粉末。直到翻到最后一层。
妄何再用双手在木桶里搅拌,她要让每颗米饭都沾到酒曲,一层层压,一层层搅拌。
殊远站旁边看的云里雾里,殊遇也看的迷迷糊糊。
这个步骤很费手劲,以前妄何酿的是自己喝的酒,随便拿什么装都行。也不会这么累。
现在累也不能吭声,这是在賺银子。
妄何搅拌了酒曲,叫殊遇,殊远把木桶里米饭倒入大口尊里,再次压实江米饭,在中间捣了个拳头大小的坑,直通坛底。
再倒出一点酒曲拿个碗兑好水,用手沾水拍到整平的江米饭表面,然后盖上盖子,不用彻底封死,这个过程相对封闭就行,它需要进入氧气与其反应。
这个时候气温已在回升,白天暖和点,夜晚也不会再冷,就不用给它保暖了。若是冬天,怕得给它盖几床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