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保证不敢了,给我胆子都不敢了,他本想着先发制人,没想到主子的速度那么快,人家现在手上的树叶就是一把武器,意思是你再给我擅自做主,我让你死在一片叶子下。
那边的梅衣和萧芝琳相视一笑,说起来殿下这般风采卓绝要是在宗门里发挥,必迎来无数女弟子尖叫,左不过一声嗷呜,要死了的人是心甘情愿窒息,没死的人毫无形象做花痴。
钟禹是个男人,无法苟同这种炫酷夺人的比试方式,这就是胜之不武,比试那是真刀真枪的干,可不是为了显摆耍酷,但人家长得好看身姿挺拔还武功高强没办法。
可是就这样认输也不甘心,所以问,“能重新开始吗,刚才是热身。”
顾鸿峥答应,“好啊。”
钟禹笑不露齿,他想,殿下,我武功是比不过你,但是我有脑子啊,就像,“谢家女,你怎会在这里?”
顾鸿峥转头看,钟禹风驰电掣般飞身向凉亭,他想拿回佩剑残骸。
顾鸿峥倏然飞去,他在人家碰到断剑的刹那抢快一瞬,轻而易举夺取,而后随手一丢,他把断剑扔进湖里。
钟禹急得扑过去喊,“殿下我错了,求饶命啊。”
顾鸿峥翩然落地,他在告诉他,有些话不能说,有个人不能提,你捋我虎毛了。
钟禹欲哭无泪,他在水里哀嚎,伺候个武功高强的人容易吗?陪他下棋被弄死;陪他练剑被打死;这比轻功还能一头栽进水里,世上去哪儿找来这么贴心称职的护卫。
顾鸿峥站在岸上睥睨,“又不是名剑,至于这么痛心疾首扼腕痛惜?”整得好像失去了最心爱的恋人?
钟禹凄凄,“这剑是糯米团子送我,她就送过我这么一件礼物。”你觉得是不是等于失去心爱的女人?
顾鸿峥“……”
梅衣和萧芝琳恍然,怪不得,糯米团子就是谢家女侍从,她叫梨糯。
顾鸿峥听到糯米团子,由此及彼想到了不该想,他让人滚。
钟禹可怜兮兮抱着残剑走,一步三回头,似乎很怕主子在身后来一剑。
顾鸿峥无视担惊受怕的人,他走进凉亭,倚着美人靠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