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该知道不许打听。
花猫噢了一声,让两人出去,去找个房间喝酒就可以。
“木图拔那边,谁去忽悠?”钟禹觉得这办法行不通啊。
花猫道,“就说陆公子点了我,我无法去给木公子奉酒,这消息,让楼里的姐姐代为传达即可。”
“你说这游魂花都入狱了,为什么醉天香还能如此红红红火火迎来送往?”
“那是因为关阳城里的狗官有份获利,他们不可能让自己的聚宝盆哐啷一声摔碎。”
“猫儿知道得不少?”
“谁让我聪明呢,只要陪人喝一杯酒就能明白的事,为什么要靠打打杀杀。”
“好一个自卖自夸,你有多少可靠消息?”
“钟护卫,你该知道会知道,不该知道不能打听哦。”她好好回敬了一番,让两个人先出去。
顾鸿峥和钟禹走了,去挑了最安静的雅室,两个人进去后,坐在桌边,钟禹戴着胡子,像个中年人,他说,“来,小弟,敬你一杯。”
顾鸿峥“………………”
钟禹在心里乐呵,这回感谢一只猫儿帮忙气死公子。
顾鸿峥不举杯,懒得搭理胆大包天的护卫。
按照花猫的意思,是觉得两个富商扮作大哥和弟弟,弟弟的年轻,大哥的胡子飞起。
钟禹的确是胡子飞起了,他觉得喝酒好困难,喝一杯酒,要空出一只手拨开胡子,他的动作无比滑稽,顾鸿峥转头看着,眼神满是认真。
花猫抱着古琴,走进来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噗嗤笑出来。
顾鸿峥回过神,转头看着穿上红衣后显得艳冶灼灼的人。
花猫没有露出真面目,用了最好看的一张面皮,红衣,墨发,身子纤纤,极致绝妙,观之魂魄皆散,已然六神无主。
她的美,不是在脸上,而是在那莹莹如玉的肌肤上,红衣衬雪,丽质晶莹。
顾鸿峥让人过来,花猫顿了一下,钟禹催促,“快点,有人来了。”
花猫想问是谁啊,转头听到脚步声,似乎在往这边赶,那人步伐沉稳有力,感觉是个练家子,气息内沉,气势恢宏。
花猫不敢坏事,当即放下古琴,急急忙忙走到公子身边,坐下后,立刻柔若无骨的依偎过去,动作很灵敏娴熟,仿佛以前曾如是千般的靠在那温暖的怀中。
顾鸿峥看一眼怀里的人,他将之抱着了,一手从她瘦削的后背环过,拖举着绕到她的右胳膊上,自己的右手则接过了她顺势举起的酒杯,她微微抬起,刚好送到他指尖。
钟禹瞠目结舌,想,你们可真行,演戏演得都这么到位,合该上台赋一场春秋啊。
花猫和公子凝视了一眼,听到来人踏进门来,忍不住转头看去。
那是一个中年男人,长得伟岸、高拔,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一身气势,不怒自威。
花猫认不出这个人,她行走江湖,见过很多人,但天下偌大,也非个个都是她熟人,更何况这是北齐国。
小心的挣脱了公子的怀抱,她认认真真给斟酒,端给公子。
中年男人进来后作礼,他道,“见过陆公子。”
顾鸿峥示意人先坐下。
花猫眼睛滴溜溜转,陆公子?
又是陆公子,公子是不是查到什么了?
算了,此中风波是北齐之事,也无需一一问明,听着就是了。
花猫再认真斟酒,她已经倒三杯了,存心要灌醉抱着自己的人。
顾鸿峥低头看一眼,让人适可而止。
花猫笑不露齿,转头看门外,想想木图拔也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