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
天璇院乌烟瘴气鸡飞狗跳各种妖魔鬼怪纷纷从天上砸下来。
顾鸿峥黑着一张脸,他拿起一把剑,下山去。
韩枢绫也严肃着一张脸,拿起一把剑,然后下山去。
二人去到山匪横行的峰头,让匪贼把人交出来。
胡子拉碴的山匪扛着很大的刀问,“银子呢,赎人要有个赎人的态度,话说你们是那小子什么人?”
顾鸿峥道,“他师兄。”
“嗯。”山匪看向另一个,“你呢?他师弟吗?”
韩枢绫严肃纠正,我是他师兄,还是他师兄。
山匪“……”这话怎么听不懂呢?
顾鸿峥黑线,难得解释,“意思是,他是我师兄,也是你绑架的人的师兄,脑子这么不好使,当什么匪,好好去种地不好吗?”
韩枢绫“……”
顾鸿峥说完脸更黑了,他好像被一个话痨师弟影响了高大上的冷漠形象,他忍不住大喊,“连致衡,你给我滚出来,再不出来,立刻逐出师门。”
连致衡立马连滚带爬跑出来,他道,“师兄,师兄,我真没有打家劫舍。”
顾鸿峥黑黑着一张脸问,“你武功不济还下山。”
“我这不是下山买礼物吗,谁知道会被绑。”
顾鸿峥“……”
山匪“……”不是,你就这样逃出来了,我面子往哪儿搁呢?
大汉脸面保不住了,他喊弟兄们出来。
连致衡道,“那个,他们都倒了。”
大汉急了,“啥,你杀了我弟兄?”
连致衡连忙否认,“不,不是,喝酒,只是比赛喝酒,然后他们都倒了。”
从此这山头的匪贼销声匿迹,他们是被鄙视着消失的,只因一寨子的人喝酒拼不过一个凌霄门弟子。
而三个凌霄门弟子从此成为了这个寨子的头,他们戴上面具,动作整齐一致,居然把山洞里的金银财宝搬空,接着去找另一座山头。
但是江湖里有人抗议了,意思是你们三儿抢了我们饭碗,让我等吃什么?
顾鸿峥演不下去了,他恢复宗门弟子身份,穿上白衣,变成了丰神如玉公子。
这天又是陪着师兄师弟下山看风景,不是,看风水,忽然遇见一个皎皎如玉少年,她顺手牵羊,一把飞过,然后偷走了顾大弟子的荷包。
顾鸿峥把纤纤玉手拿住,他直接握住那瘦小如藕的玉腕问“偷了多少次?”
少年摇头,“第一次。”
“我不信。”
“信不信由你。”
“把我荷包还回来。”
“那你先把我的手放开。”
顾鸿峥低头看一眼,这是第一次,这么不嫌弃不害臊地抓着一个人的手腕,而且这个人还是个女扮男装的少女。
那边的韩枢绫和连致衡都呆了,他们看得聚精会神全神贯注,感觉一脸的好奇和丰富多彩。
二人已经不由自主想到别的地方去了,尤其是连致衡,第一反应是我家师兄不喜欢女弟子,他喜欢好看的还要跟他穿白衣显得翩翩又飘飘的人。
而那少年就是这副模样,‘他’穿着白衣,眉目如画,秀气出尘,姿态飘逸。
还有一双灵动有神的双眸,那柳眉会笑,唇角弯下,‘他’还道,“这位公子,你确定要一直这样拉着我吗?”
顾鸿峥松开手,让人把荷包还回来,那荷包是一人送他,至于是谁?他想不起来,好像丢失了一段记忆,又好像是自己一厢情愿去这样想。
总之那荷包不能被她拿走。
白衣少女抛起荷包,将之打过来。
顾鸿峥抬手接过。
白衣少女道,“你们用的银子上边有记号,官府会来找。”
顾鸿峥剑眉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