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剑,竟然救下了钟禹一命。
转身道,“钟禹,这一剑偿还你早些年护卫我师兄劳心劳力。”
“从你走入这里,决然要这么面对我师兄的时候就已注定,你已经无退路。”
谢岚颜冷冷说了这些话,她急忙跑过去查看受伤的师兄。
“师兄,你怎样,伤口要不要紧……”
“我没事,你呢,如何了,这两天去了哪里,为何要擅作主张?”
“对不起,是颜儿任性了,前两天有人故意引导我去别的地方,我实在控制不住就跟了过去,然后落入了他们的圈套里。”
“果然,他们早有预谋。”顾鸿峥全身心松懈下来,只要她没事就好,“颜儿,此事你别管。”
“师兄,钟禹是因为失去父亲才失了理智,你……”
“天大的事他也没资格背叛主子,今天是失去父亲和弑主,那明天杀了我也是因为失去理智吗?”
“他……”
“你记住,从今天开始东宫没有一个叫钟禹的人,他已经死了。”
谢岚颜沉默。
钟禹侍奉东宫正主多年,要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今天这一遭,他着实算错了。
“你千不该万不该联合其他人一起,你因为失去父亲而冲昏了头无可厚非,你想报仇旁人也可以理解,但没有一种解释是你利用别人各种卑鄙栽赃陷害还有理……”
谢岚颜说了一番话,她扶着师兄回宫。
回到东宫,她让人去找来御医。
御医赶忙检查,他颤颤惊惊禀报,“箭上有毒。”
“要紧吗?”
“情况不容乐观。”
顾鸿峥昏迷不行,太医也只能下药遏制毒性,要解毒还缺两种药材。
谢岚颜派人去寻药,她百思不得其解。
不想相信钟禹在箭上粹毒,先前她安排梨糯去劝这头昏脑涨的人,想来毫无无用,若然也不会在箭上粹毒。
梨糯此时跪在殿外认罪,“都是奴婢的错。”
梨糯之前也觉得钟禹是因为失去了父亲才这般冲动,她以为他不会下狠手,没想到他在箭上做了这般手脚?
谢岚颜坐在床边无言,她前两天消失,不是被抓走,也不是她想逃,而是有人约她出去,说是想知道秦王为何遇刺,可来此找答案。
这个理由还不足矣引走谢岚颜,还有一个更为致命的原因,信中说若不想死更多人,最好听从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