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死无葬身之地吗?居然敢跟离恨天的人勾结?”
“你现在才知道吗,先前谢家军也是斗志昂扬士气云天,谁想敌方依靠离恨天妖士,致使谢家军伤亡惨重。”
就因为离恨天参与,即便是四国对抗一国,也未必能冲出重围。
乌依那敏道,“东楚新君是想毁了瀚海洲吗?同离恨天的人合作,四国帝君都不敢这么做,他第一人开创先河了。”
褚鸿益道,“其实也不奇怪,慕席年想要更多,他想要的不只是东楚,谁都知道中州是怎般存在,若除中州,东楚还有何畏惧?”
南宫曜道,“他想得太简单了,除中州,他慕席年还没有这个本事,瀚海洲最初的帝源之力就在中州月皇朝的人手里,那帝源之力可不是谁人都能撼动,他这是在自取灭亡。还有,离恨天要的可不是掌控中州,他们想要整个瀚海。”
这个道理慕席年不会不懂,他只是在赌,赌到那一刻他还能扭转乾坤。
这是狂妄到不知天高地厚的帝皇,他这是在找死。
然而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他们只能战。
南宫曜看着远处形势,脸色凝重。
原来不是谢家战斗力不行,也不是谢家军不中用了,而是瀚海洲自己人在毁掉这个家园。
但这是不被允许的,他们宁可战死,也绝不可能允许那般事情发生。
南宫曜带着身后的士兵往前冲,褚鸿益也冲。
乌依那敏甩出手中绳鞭,望着残血般的夕阳,她想,谢澜庭,你是死是活,这一刻,我不求和你与我有什么瓜葛了,我们各安家国,其实也不错。
你还欠我一坛西凤酒,你告诉我西凤酒很好喝,可你总是不记得捎给我。
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惦记着一个人,很多人都想知道她是谁?
你从未言说,我真想看一看她是怎般样子。
乌依那敏冲入敌军之中,很快被淹没。
秦斯宇握紧染血的枪,跟随他多年的精骑牺牲了,就在这片战场上。
在来之前还愤愤不平,就想南扈国的乱事未平,将军为何要插手中州的事?
她是惦记着中州太子孤立无援吗,那南扈国谁人来兼顾?
他认为将军终归是妇人之仁。
可现在才明白,这并不是在帮中州,而是在竭力保住南扈最后一丁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