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经不起丝毫的失败。

或许那时如何也想不到，有一天我们会变成如今这样。倘若如此，我必然不会在天界那般维护他，关心他。更不会舍身冒险陪他去极渊窟，也不会违背族里规矩将俪舒带入丹穴山。

落下的雪与杏花夹杂在一起，我看不出任何美好，只觉得痛心疾首。便是雪和杏花，都能让我一次次想起几千年前丹穴山的悲惨，何况于紫昊的存在？

“你该知道我的性子。”

我冷冷的一句话使得紫昊身形一怔，果然放开了我，叹了一口气躺在我的旁侧。彼此仰望于天，久久未曾开口说话。

我呆滞的看着天空中的落雪，以及不知何处飘来的杏花，当初我是最爱雪和杏花的，如今却见不得了。

再想到那时和叶冥暄走在人族的市井中，天空也飘着鹅毛大雪，我撒娇地让他背着我。神仙很难有白头，所以我不知怎的生出那样浪漫的想法，彼此并肩走在雪中，或许就能白头了。

有时我很后悔恢复记忆，这样我便能与他年年日日的共赏冬落雪，杏花开。有时又不得不庆幸自己恢复了记忆，否则凤凰族的冤屈只怕再无昭雪之时。

“只有失去过，才知道拥有时的美好。所以，我再不愿失去你，阿霓。”紫昊抓着我的手翻身而来，将额头碰着我的额头，“你一定是我的，我不会再让给他，即便他是万灵之祖，哪怕不惜任何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