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若是你真心与云裳两情相悦,朕许了你便是……”
靖王眸中闪过一抹欢喜,掩去原本带着的几分深沉,连忙道,“臣弟多谢皇兄成,臣弟说的话便定然会坐到,臣弟与裳儿成亲之日,定然亲手将兵符奉上……”顿了顿,却又道,“皇兄,明儿个是除夕,可否请皇兄在宫宴上宣布此事,臣弟害怕,夜长梦多……”
宁帝闻言一怔,转而哈哈大笑起来,“朕可是许久为见过靖王这般紧张了,平日里瞧着你一副冰冰冷冷地样子,还以为你从此都没了情绪,却不知晓,朕的裳儿竟然那般大的本事!哈哈!”
靖王脸上闪过意思薄红,却也镇定自若地道,“云裳公主以及及笄,这皇城中不知道多少人打着她的主意,臣弟自然得先下手为强了……”
“朕倒是不知,你与裳儿什么时候走得这般近了?不如说来与朕听听……”宁帝虽然应了靖王的话,心中却仍旧满是疑窦。
靖王笑了笑道,“记得上次回宫的时候,皇兄为臣弟举行接风宴,臣弟不胜酒力,出去醒酒,却正好遇见了云裳公主……”
靖王心中早已有了盘算,编起故事来倒是面不改色,听起来却也无漏洞。已经是夜半时分,宁帝便留了靖王在宫中,叫郑公公温了些酒来,两兄弟便聊了一夜。
云裳早上一起,便觉得有些心神不宁,琴依已经端着水盆走了进来,只是见云裳已经起了身,却没有瞧见浅音在一旁侍候,有些奇怪,便问道,“公主醒了,浅音去哪儿了呀?”
云裳这才猛地想起昨日之事,连忙走到隔间,却见浅音还在睡觉,连忙叫了两声,“浅音,浅音……”
浅音有些迷茫地睁开了眼,见云裳在自己面前,脑中咯噔一下,莫不是自己睡过了?却也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猛地坐起身来,“公主,可是出了什么事?奴婢似乎竟然连公主何时起身的都未曾察觉……”
琴依也似乎察觉出来了有什么不对,却猛地瞧见云裳的枕头便似乎放着一块沾了血的布,便猛地惊叫了一声,“血……公主……”
浅音顿时脸色煞白,“公主,可是受了伤?莫非有人给奴婢下了药?”
云裳点了点头,“你是中了迷药,昨儿个半夜,靖王来过了……”
“靖王?!”两个丫头俱是一惊,连忙走到云裳面前,“靖王不是在边关吗?这夜半三更的,怎么突然闯进了公主的寝殿?这血……莫非靖王伤了公主?”
云裳摇了摇头,“不是,这不是我的血,是靖王的,昨儿个我半夜惊醒,察觉到床边有人,便拿起匕便刺了过去,伤到了靖王。”
浅音却连忙跪倒在地,“奴婢有罪,是奴婢疏忽了,还请主子责罚。”
云裳叹了口气,“是我疏忽了,我以为,你在身边便会没事,却没有想过,这清心殿如今的人手,只防得了后宫中手无缚鸡之力的嫔妃们,却防不住像靖王那般的高手。”
浅音低着头没有说话,云裳轻声道,“你安排一下,派几个人来暗中保护着清心殿的安。”
浅音点了点头,云裳正欲说话,便听见琴依的声音道,“公主,先更衣吧,没时间了,你等会儿还得去长春宫去给太妃娘娘请安呢。”
云裳点了点头,转身去穿衣去了,心中却总也有些不踏实,“我怎么老觉得,今儿个有事情要生呢……”aa1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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