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蝇,没玩没了的唠叨。
夜煌脚步骤然一收,冷冽至极的扫他一眼,那眼神恐怖的就像在看个死人。
李公公立马噤声,还很识趣的往后连退三步,离开他可攻击范围。
能火烧燕王府的大佬,他这等小人可惹不起!
……
汗血宝马,轻装上阵。
夜煌回了趟齐王府,带着楚焰和暗卫影先追上去,后批迎接九弛公主的队伍整装后会在明日出发。
圣命不可违,夜煌直到此刻才明白大顺帝的意思,这是要给他拉帮手。
只是……夜煌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明明父皇知道他的手已经在痊愈,日后争夺太子之位,他已无绊脚石,为何还要多此一举联络九弛?
难道父皇是想把九弛吞并了?
九弛虽是游牧民族,国小,但战士骁勇善战,若能俯首称臣,纳为己有,的确是一桩美事。
只是打仗的话,为何要迎娶公主?
这事怎么想怎么不合理,夜煌暂时没时间深思,他得先追上白引歌,确认她的安全。
一想到那个名字,他的心脏就揪成一团,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捏着。
连呼吸都不似以前畅快。
马匹已经准备好,夜煌上马行至西城门,白凤玉领着人等在门口。
“齐王殿下,您等等,您不能走。”
她着急的叫停,就怕夜煌不肯离她,伸出手挡在了路中间。
夜煌真没停歇的意思,但不能从她身上踏过去,阴鸷的眯眼,拉紧缰绳。
“让开!”
他现在实在没心情看她胡搅蛮缠,旧爱于他已是过去完成形态,当白凤玉选择燕王的那一刻,一切已经尘埃落定。
如今他已心悦白引歌,他希望能跟她保持最安全的距离。
并且,随着白引歌的失踪引发的情绪热潮,让他逐渐意识到,自己曾经喜欢白凤玉,可能单纯只是欣赏。
喜欢一朵花,你会想要摘花。
但爱一朵花,你想的是好好的将她保护起来,不让她守一点的伤害。
他和白凤玉的发乎情止乎礼,曾几何时他以为是恪守礼仪,仔细一想真喜欢一个人是无法克制的,只想靠近,再靠近。
而白凤玉和他相互欣赏却没有亲密举动,连亲脸颊都没有,不过是因为心跟心之间存在距离。
夜煌一度以为自己凉薄,转瞬就爱上别的女人。
他也深思过,自己是不是想要转移注意力,才会喜欢的白引歌。
如今在白引歌有危险的时候,他无比清晰的意识到,如果真是那样的,后来者必然没有前一个人喜欢,他又岂会为了她连父皇的话都违逆!
这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和大顺帝对抗。
“不能走,走了会出事的!”
白凤玉注意到他有一瞬的走神,再度朝前逼近,着急嚷道,“太后和燕王在密谋什么,你若走了……父皇会有危险!”